“对。”
陈洲忽然挤过去,“衣服都洗完吗?”
人体温度靠近,阳台下变得更热,张向阳挪到边上,小声道:“自己还没洗。”
“来吧。”
“啊?”
这样对别人感情生活指手画脚才真是越界吧?
算。
管它。
张向阳不做傻事就好。
陈洲看向他手里布料,轻咳声,“明天来做早饭。”
这样你满意吗?陈洲在心中质问自己:这个距离够不够?看他战战兢兢样子是不是就舒服?
“没生气。”
想安慰他,语气却生硬得要命。
陈洲拧紧眉,看张向阳头低得愈深,喉咙里蠢蠢欲动,真心话关不住地出口。
“离那种人远点。”
陈洲目光扫过去,看眼就收回,走两步,又看眼。
这眼,目光就凝住。
“你在干什?”
张向阳正心无旁骛地搓洗那两片薄薄布料,骤然听到陈洲声音,吓跳,整个人都向上弹下,才看到陈洲就站在他身边俯视着他。
陈洲视线在他脸、手、以及搓洗布料上转遍,最后又落到他脸上,“?”
得太多,万张向阳陷进去,他又没法负责,岂不是好心做坏事?
陈洲吸口烟,心中冷冷道:自恋狂。
按照绝对客观角度来说,人这位前男友看上去真没哪里输给他。
论长相,论财力,都不相上下。
其余些内在东西,虽然陈洲对那种分手就爆人性向,甚至在行业里造谣生事傻逼嗤之以鼻,但这种事情谁说得准呢?
张向阳不知道今晚是怎,颠颠倒倒,心情下堵得慌,下又慌得乱,“不,不行,陈工,咱们说好,家里家务都来干,况且这本来就是衣服……”
陈洲已经弯腰抓起张向阳放在边衣服,“朋友之间,没必要算得那清。”
“不好吧,陈工,你要上班。”
“你不也要上班?”陈洲道,“就这定,吃完早饭送你上班。”
“啊?”
“明天不加班。”
“已经安排好吗?”
张向阳诧异地抬起脸。
说都说,陈洲索性就说下去,“谈恋爱,要擦亮眼睛,要找,也要找个好人。”
他话说完,自己却是怔住。
张向阳恍然大悟,原来是陈洲误会,他苦笑声,没法多作解释,“嗯,知道,不会做傻事,谢谢陈工。”
气氛略显尴尬。
张向阳脸瞬间涨得通红,声音小得像蚊子,“洗衣机没按开始。”
“……”
“衣服很贵,用洗衣机会洗坏。”
张向阳显然洗得很认真——他做什事情都很认真,虎口搓得有些泛粉,黑色布料半搭在他白皙细长手指上,半浸在水里。
“陈工,”张向阳小心翼翼道,“你别生气。”
更何况张向阳眼神本来就不怎好。
陈洲咬烟嘴,冷着脸自言自语:“笨。”
抽完支烟,心情并没有变好陈洲又沿着河逛两圈,把身上烟味散干净后回去。
门打开,陈洲就听到阳台上动静。
哗啦啦,是张向阳在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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