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张向阳察觉到他并非出自友谊,而是出于这样心思,张向阳会怎做呢?这点,即使连非常喜欢做预案陈洲也不愿去假设。
而且陈洲也担心张向阳会发现其实他也不像他想象中那样尽善尽美,他也有阴暗卑鄙面,也会用那些张向阳觉得不光彩手段。
而另边张向阳也正极力说服着自己,陈洲牺牲已经很大,他再这样没完没、抑制不住地对陈洲举动心猿意马,这样岂不是太无耻吗?
也许在陈洲看来,这只是普通朋友之间搂抱,男人之间这是很正常,况且陈洲又说那明白,这只是做戏,是假,他又为何要对虚假亲昵而心荡神摇呢?
张向阳,还能不能要点脸?
不然怎刚好他去出差,贺乘风就跟上,他下班,贺乘风就等着,他也不是傻子,很清楚自己这样顽强抵抗或许已经彻底惹恼贺乘风,原本攥在手心里玩意失控如斯,不知他还有怎样源源不断手段来对付他,那些手段或许是针对他这个人,也或许是针对他心。
只是无论如何,张向阳都不会有丝毫动摇。
人活世,或许就是要这样面对无穷无尽风雨,而人也必将在这些风雨中成长历练,成为全新自己。
张向阳沉溺在自己思绪中,没有发现陈洲脸上闪而过异样。
陈洲将手背在身后,悄悄攥攥,“门口搂你……”
眼,张向阳看出他眼神中意味深长,于是没有抗拒,柔顺地由陈洲搂着往里走,而目睹这切保安们都是脸平常,毫无异色。
两人相携着走出几百米,陈洲才把手放下来,“你今天回来得好像有点晚。”
张向阳默默抱着咖啡,慢悠悠地走在柔软草石路上,他稍作犹豫,道:“今天贺乘风来找。”
陈洲心里松,悄悄地从胸腹呼出口气。
“是吗?”陈洲道,“怎回事?”
张向阳羞愧难当,切菜时候心神不宁,不小心切到手指,他短促地“啊”声,从浴室里出来陈洲正巧听到这声,转角走出来就看到张向阳握着鲜血直流手,他忙上前道:“受伤?”
张向阳抽纸按住伤口,“没事,小伤。”
鲜红渗透纸巾,陈洲时心疼,脸上又不能表现太过
“明白。”
张向阳立即打断他,“你是做给监视人看。”
陈洲也想这解释,他也确实是出于这样意图,只是听到张向阳这样说,心里还是有那丝无言遗憾。
如果他与张向阳是对真情侣,那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去对付贺乘风,将他所有手段都使出来,好好地替张向阳那段时间所受苦来出口恶气。
只是朋友身份实在太局限,他如果做得太多太明显,即使是像张向阳这迟钝人也会有所察觉。
“说点莫名其妙话,没什,还是那套。”
“他要挟你?”
“他现在没什可要挟,”张向阳转过脸,陈洲也正在看他,他对陈洲笑笑,“点也不怕他。”
陈洲也对他笑笑,笑容很欣慰,他低下头,微微靠近张向阳点,“他正派人跟踪监视你。”
“猜到,”张向阳顿顿,道,“他那样卑鄙无耻人作出跟踪事点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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