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张向阳心情稍稍低落,陈洲敏锐地察觉到他心情变化,道:“怎?”
“没什。”
张向阳先摇摇头,随后又淡笑道:“只是觉得有很多人起过生日,仔细想想也还蛮好玩,会很热闹吧。”
陈
他这样尴尬,照理说,以陈洲那样体贴个性,早应该转身走掉,然而陈洲并没有,他倚在门口看完全程,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笑容,当张向阳有点害羞地抬头看他时,他眼中明亮光芒若隐若现,仿佛蕴含着某种魔力,能让张向阳周边温度齐升高。
“去刷牙洗脸,今天送你上班。”
陈洲终于转过身,卧室里温度也降下来。
张向阳下床,先“嗯”声,随后奇怪道:“陈工,你不去上班吗?”
“今天不上班,”陈洲在客厅里遥遥地回复他,“快点吧,你要迟到。”
张向阳晚上都难以入眠,闭上眼睛心脏都在乱跳,他抑制不住地去想陈洲是不是在等他说生日快乐,当然也有可能陈洲只是在熬夜,这样也很正常,可有个永远秒回你信息人,这实在令张向阳不得不心生异样。
也许有某个百分之非常微小可能性,就像人类偶然发现火种般,火直存在着,只是人没有发现而已。
种汹涌而强大情潮压倒性地将张向阳包围,张向阳面颊发热,像是发烧样,浑身冒汗,指尖也阵阵发麻。
在这样混乱情绪下,张向阳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时候睡过去,等他觉醒来时,才发现闹钟时间已经过半个小时。
张向阳连嚎都来不及嚎,从床上跃而起,抓起床边衣服就往身上套,穿得太着急,两条腿不听使唤,在牛仔裤里差点蹬不下去,个站立不稳又摔回床上。
陈洲在车上向张向阳解释不去上班原因。
张向阳道:“那陈工你好好玩。”
“玩?”陈洲语气像是觉得张向阳话很好笑似。
张向阳不好意思地笑笑,心想这种与长辈们起聚会场景确是没什好玩。
他自己家里,因为妈妈和家里关系不好,爸爸又去世得早,连带着他与那些亲戚们也都不亲近,从小到大,他生日要是个人过,要是他妈妈陪他过,而他妈妈陪他过生日,又总会带他去看他爸爸,所以张向阳生日大部分都带些悲伤冷清色彩。
张向阳本来刚醒就有点头晕目眩,摔倒在床后更是阵发晕,等他回过神艰难地站起身重新穿裤子时,余光却是扫到他卧室门口有双拖鞋,张向阳目光向上,便看到脸上带着淡淡笑意陈洲。
不同与往常深色系打扮,陈洲今天穿件白衬衣,衬衣款式再普通不过,但剪裁非常漂亮利落,将他宽肩窄腰都衬得很清晰,完美倒三角身材览无遗,下半身穿条卡其色长裤,面料轻薄,显得他既庄重又不失休闲,与平常完全不同俊俏,对,是俏,是带点学生气清新俏。
张向阳看呆。
“裤子不穿?”陈洲道。
张向阳如梦初醒,慌忙将裤子提上,然而他越是着急,牛仔裤就越是有阻力般附着在他肌肤上,张向阳像是在跟牛仔裤搏斗,拼尽全力地把裤子拉好,又慌里慌张地去拉拉链扣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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