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在纱南,挺小个镇,信息相对比较闭塞,从小到大,节生理课都没上过,”张向阳看向陈洲,对他笑,“陈工,你们这儿上吗?”
夏天到尾巴,天气越来越舒服,早晨温度刚好,走走,宿醉身体会变得轻盈。
张向阳听陈洲,翻出T恤运动裤,穿在身上,身打扮青春无敌,他也就大学毕业刚年,身上残余学生气,平常束缚在衬衣长裤里就时不时地冒出来,回归大学穿着,活脱脱就是个在校大学生。
“好久没穿,”张向阳扯下身上运动裤,“有股味儿。”
“穿?”
“太长,没事,正好出去晒晒。”
张向阳手顿住,抬头又看陈洲。
“有些事没必要藏着掖着,你不想说,不逼你,你说,不会因为你坦诚生气,人没有办法改变自己过去,小阳,们都不是会过分拘泥于过去人,是不是?”
张向阳握着勺子,慢慢点点头。
他垂头丧气样子让陈洲有些不忍心继续追问,可喝醉才敢说出口事,对张向阳来说定是不小阴影。
陈洲问他,“你想说吗?”
张向阳:“……”
他太丢人!
前天说无条件喜欢你,后天喝醉就满嘴你好帅,垂涎美色心思都从嘴里滴出来。
张向阳尴尬地喝口汤,小声道:“对不起啊。”
“对不起什?”
第二天,张向阳醉酒醒来,想到自己晚上说那些醉话,尴尬得想撞墙。
他都想好,管他什心理阴影,眼睛闭,那坎不就跨过去吗?
没想到,几杯酒下肚,什话都说出来。
陈洲定很失望……
张向阳拿着被子,头疼得往被窝里钻。
穿着大学时衣服,走路、心境却和在上学时完全不样。
贯穿银泽湾河流时浅时深,时宽时窄,两侧栽满树,婆娑树影倒映在水中,整条河都是碧色。
仍是水流,仍是浓荫,仍是双人。
张向阳走着,用手撩动头顶树叶,忽然轻声道:“那年大。”
陈洲走在他身侧,侧耳静听。
恐惧来源于未知,能说出来当然是好事,张向阳心想他能在上万人面前直播,为什不能在陈洲面前坦诚?
况且这不止是他个人事,这关系到他们两个人,于情于理,他都该和陈洲共同面对。
张向阳攥紧勺子,低声道:“先吃饭吧。”
今天是周六,张向阳最近都直在忙,难得两个人都有时间,而且很有可能是这段时间里他们唯能悠闲独处机会——陈洲周就要回公司。
陈洲提议出去散散步。
被顶着问张向阳下愣住,拿着勺子,脸呆傻。
“觉得帅也不是罪过,为什要对不起?”
陈洲给自己倒杯水。
张向阳没话说,勺子搅下汤,低下头笑笑。
陈洲手摩挲下杯子,道:“以为们已经把话都说开。”
“起来吃饭吧。”
张向阳人抖,连忙掀开被子。
陈洲站在卧室门口,运动打扮,腰间系围裙,“煮汤,起来试试。”
餐桌上摆豆芽汤,还有粥。
张向阳拉开椅子坐下,面色有些讪讪,眼皮抬起,暗中观察,被陈洲逮个正着,“怎,坐下动作也特别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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