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哥?”
“啰嗦死,”秦东安摇头晃脑地说:“等下过来接。”
“他对你真好。”
“他是哥,”秦东安满不在乎,“他应该做。”
重岩笑笑没再说话。
保姆把饭菜都端出来,又叮嘱几句就离开。重岩扫眼餐桌上几个盘子,对秦东安说:“你急着回家吗?要不要留下来吃饭?”
“算你懂事,”秦东安乐颠颠地从沙发上爬起来,“少爷已经饿前胸贴肚皮,就算你不请也不会走。哎呀,闻起来好香,有牛肉,还有虾……海鲜你就别吃,对伤口不好,喔嚯嚯,少爷今天好有口福哦。”
“你先吃,洗手就来。”重岩扔掉手里棉花,起身去卫生间。
这是他第次把外人带回家,在这之前,秦东安只是个有点儿啰嗦同学,但是当他坐在树下自己品味胜利喜悦时,看见秦东安头汗地跑过来,心里真是有种说不出感觉。秦东安那样个遵守校规乖学生,出这种事没有先去报告老师,而是自己跑过来找他,重岩不可能不感动,他性格不好,从来没有什朋友。但是现在,秦东安给他种感觉,那就是他也可以像别人样,有个可以起分担糟心事哥儿们。
重岩冲着镜子里自己笑笑,关上水龙头走出来。
费。
重岩洗澡很快,换身衣服出来时候,保姆已经把医药箱取出来放在客厅茶几上。秦东安拿过医药箱对重岩说:“你坐下,帮你上药。”
保姆迟疑地看着重岩。
“让他来吧。”重岩看看她,“你回去之后别多嘴。”说完又觉得这话其实多余,保姆是李家派出来,怎会听他话?
算,爱说就说去吧。
两个人刚吃完饭,秦东安电话又响,秦东安接电话,嘀嘀咕咕地抱怨,“真是啰嗦死,跟老妈子样。“边说着,边从果盘里抓把樱
秦东安已经吃下去半碗饭,他手端着碗,手拿着筷子,正把盘子里虾仁往自己碗里拨,肩膀和耳朵之间还夹着手机,敷衍地哼唧,“……正在吃,还有十分钟才能吃完。”
重岩走过去帮他拿着手机,啼笑皆非地看着他先往嘴里塞大口虾仁才顾上跟手机说话,“啥?接?就是那个山水湾,你到给打电话,下楼。”他用眼神示意重岩,然后按照他口型对电话里人说:“十六号楼,二单元。”
离得近,重岩清楚地听见手机里男人磁性声音,“你就不能先给打个电话?光知道吃吃吃。你是猪吗?”
重岩莞尔。
秦东安放下筷子,从重岩手里接过手机挂掉。
重岩挽起袖子,看秦东安笨手笨脚样子,索性从他手里抢过酒精和消毒棉自己给伤口消毒。他看得出秦东安从来没做过这种事,他可不想拿自己伤口给他当练手试验品。
秦东安有点儿不服气,“以前给哥处理过伤口。”
重岩随口问道:“他怎?”
“谁知道,”秦东安说起这个似乎略有些不满,“他不肯说。猜是跟同学打架。”
重岩抿嘴笑笑。他还记得校门口那个穿着黑色风衣,捏着秦东安脖子男人,从背影看,那应该是个心里特别有谱男人,那样人也会跑出去打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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