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阖上,出租车滑进往来不息车流之中,很快就看不见。
秦东岳站在路边目送车子离开,忽然觉得有点儿头疼。事情搞成这样,他要怎跟小安交代呢?
重岩坐在出租车里抱着自己右手揉半天,那股刺得人直抖痛感才缓缓地平复下来。
从理智上讲,秦东岳做法是没什错,他宝贝自己弟弟,生怕有什不怀好意人借着哥俩好名义拿着弟弟当踏板,欺负弟弟。换个人话,重岩说不定还会拍着秦东安肩膀艳慕地赞句,“你哥对你真是好。”可是那个尴尬角色落在自己身上,这种感觉就没那愉快。
不管人们怎嚷嚷感情不能用物质来衡量,事实上,又有
秦东岳也有点儿傻眼,事情怎会变成这个样子?
重岩深吸口气,“想你搞错件事,秦少爷,就算你是秦东安哥哥,但你跟屁关系都没有,你觉得你有什立场过问事?”
秦东岳哑然。
重岩抽回自己手,推开车门下车。
秦东岳回过神,连忙下车,绕过车头追过去,“抱歉,今天事是逾越……”
:“宫皓跟说录音事。你对宫家事很上心?”
原来疑心是从这儿起来——他跟秦东安交好,又利用秦东安搭上宫郅,所以这位好哥哥觉得他就是在厚颜无耻地利用他纯良弟弟?看来秦家与宫家关系还是不错,秦东安或者还是小,应酬少,才会说不认识宫家吧。
秦东岳见他不答,便又问道:“听说你还特意约宫郅见面?”
“之前欠宫郅个人情,这次正好还上。”重岩原本就不是好脾气人,看在秦东安份儿上忍这半天,耐心已告罄,“如果你没有什要问,请在路边停车。”
秦东岳挑挑眉,眼底带几分笑,“你脾气可没有看上去那好。”
重岩站在路边抬手拦车,头也不回地说:“秦少爷意思已很明白,你放心,有你这番提醒,是绝对不敢打你家小少爷主意。”
秦东岳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或者他用错策略,不该把重岩当成个不懂规矩小孩子来吓唬。
秦东岳深深吸口气,“向你道歉。”
“你道歉很值钱吗?”重岩拦住辆出租车,拉开车门时候回身看着他,眼里充满单纯疑惑与厌恶,“为什你们这种人总觉得别人就不如你们值钱呢?自感觉是不是也太好?!”
秦东岳,“……”
重岩心底像有团蒸汽在不住地收缩膨胀,忍不住伸手在车门上重重捶下,“说停车!”
秦东岳把车停在路边,重岩言不发地推门下车。
“嗨,小孩儿,”秦东岳没多想,伸手就攥住他手腕,“说这些并不是……”
重岩挣扎下没挣开,整个人都,bao躁,条件反射般握拳挥过去。他们之间距离实在太近,秦东岳又完全没有防备,何况车里空间又小,根本没多大地方可躲。因此这拳虽然让过鼻梁,却结结实实地砸在他颧骨上。重岩情绪失控时候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力道,秦东岳清楚地听见重岩指骨发出清脆撞击声。
重岩痛几乎叫出声,拳头收回来时候抖个不停,指头都完全伸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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