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岩摇摇头,“你想多。”
早在他第次见到宫郅时候就已拿定主意要躲着他,可是绕来绕去,好像总也绕不开。重岩现在很希望宫郅能快点儿追着他心上人去国外开始他们新生活,程蔚既然能让宫郅对他死心塌地,那他们之间必然是有些感情。重岩现在希望就是他们能好好营他们感情,千万不要再牵扯到无辜路人甲。
比如重岩。
当初宫郅传递给他信息是:他感情对宫郅而言很重要很重要很重要。可现在想想,重要这个说法本身就是个误区。重要又能说明什呢,空气重要、水和食物也重要,通常而言,人们对于那些离不开东西所抱有感情并不是爱。准确地说,那种感情叫做:需要。
可惜这个道理直到很久很久之后,重岩才明白。
“什话?”
秦东安不怎放心地看看宫郅,他虽然跟宫郅不熟,但到底是见过,见他看过来便也微微颌首示意,转过头就对重岩说:“跟你说过,人家有主!这人啊找男女都无所谓,自己高兴就行。但是你不能睁着眼拿自己当大傻子吧?”
重岩扫眼宫郅,见他们已跟着侍者上楼,便又收回视线,“你是说宫二很傻?”
“你知道他后面那人是干什吗?说是自己做买卖,其实好多人都说他做是走私勾当。”最后几个字压低声音,说时候还鬼鬼祟祟地向后扫眼,见那两位已上楼去,这才又坐直身体。
重岩对程蔚解都在几年之后,还真不知道他现在干过这种事。
如果这切猜测都是真,那在上世那场悲剧里,他不过是压垮骆驼最后根稻草罢。重岩知道这想有点儿憋屈,但这很有可能就是真相:宫郅带着情伤归国,与重岩偶遇,进而想要掌控重岩感情。或者他只是想从重岩这里重新获得被程蔚打碎自信,然而没想到是,他想求得感情滋养重岩并不能够满足他。重岩令他再度失望,于是他对感情信念终于崩塌,觉得生无可恋,想要死之。
重岩直觉告诉他,这很有可能就是最接近真相版本。它能够解释宫郅身上所有不合理细节:他为什会那快接受重岩、会对他表白说自己见钟情、他为什会对他们同居生活投注那样热情、他跑来质问重岩时候为什甚至不需要听听他解释……
重岩
秦东安又说:“其实说起这个吧,国家都没管到他头上,咱们也不好说什,毕竟都是传言,谁手里也没有证据。但是他身边男女多去,上月他们家刚给他办订婚宴,马上就有家有室,你说宫二还粘着不放是图什呀?”
重岩没吭声。个愿打个愿挨,此之甘饴,彼之砒霜。这个问题旁人又能怎回答?
秦东安老气横秋地摇摇头说:“哥说程蔚以前也在部队,前年他大伯出事,他也跟着被撸下来,退伍回来就做上生意。”
重岩已不知道该说什好,程蔚该不会真在做走私,然后在这上头出事,被家里人送去国外避风头吧?
“嗳,”秦东安拍拍他肩膀,“可把什都告诉你,那两个人之间事儿乱着呢,要死要活,旁人躲都躲不及,你可别往里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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