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岩被这个结论打击到,书也懒得看,垂头丧气地爬去睡觉。
转天上学,秦东安趁着课间活动时间把重岩拽到边,将程蔚恶形恶状添油加醋地描述番。什朝三暮四、见异思迁简直都是小意思,简直就是活活个欺男霸女现代版高衙内。
重岩哭笑不得,“找宫郅有事,你怕看上他。被程蔚骚扰下,你又担心会看上程蔚。在你眼里就这……这……风、骚?!”
秦东安,“……”
这个词用怎这
“当然不是他爹……嗳,他哥对他那好,看着也不像假啊,怎他哥不知道程蔚是个什货色吗?他为什不去劝阻下?”
“你知道人家没劝阻?说不定你那小情人就爱上渣渣,坚贞不得,谁话都不听呢,就要跟他过呢。”
“也许程蔚直瞒着宫郅……”
“这说法你自己信吗?你才来京城多久?连你都知道,宫家怎可能会不知道?宫二不过就是被程蔚迷昏头,不肯承认事实罢。自己要找死,那是谁都拦不住,说你就别再管他。又不是闲没事做。”
“只是有点儿……嗯,替他不值。”
就算遇见个蛇精病,重岩也并不怎担心自己处境。程瑜和她身后程家固然讨厌他这个私生子存在,但李家人总还是要面子。家里孩子相互之间有摩擦是回事儿,让别人家孩子欺负就是另外回事儿。重岩相信,在李老爷子明确表示要放弃他之前,他人身安全还是有保障。
重岩担心是宫郅。上次在餐厅见到宫郅和程蔚时候,秦东安说过,他们俩之间事儿乱着呢,让他千万别往里搅和。还说什来着?重岩仔细回忆下,似乎是说程蔚已经订婚,而且还有群乱七八糟情人。
“md,”重岩低声咒骂,“眼瞎吗?怎找这个人?”
“跟你有什关系?你管得着吗?”
“是管不着,但好歹相识场,总不能看着他往火坑里跳吧?”
“瞎操心。没事儿找事儿。”
“你闭嘴吧。”
“……”
重岩跟自己吵会儿架,吵得嗓子都冒烟,也不知道这事儿自己到底该怎办。他觉得眼睁睁看着个认识人往泥坑里跳是以件挺考验良心事儿。但另方面,他真不想再去插手宫郅事情。就像刚才吵架时说那样,不管程蔚对宫郅做什,至少宫郅从国外回来时候是正常,平安无事。如果没有重岩这出戏码,或许宫郅仍然会过好好,说不定会遇见个真正对他好人,从此过上幸福生活。
重岩忽然觉得灰心,觉得自己正在忧心事似乎并没有多大意义。他对宫郅最大帮助竟然是:别去骚扰他?!
“得吧,光说漂亮话。就算他跟个人渣,从国外刚回来时候不也是好好?要不你插脚进去,把人勾上手,又不打算跟人家来真,结果害得他又失恋次,人家也用不着去跳楼。”
“老子已经跟他过上日子,还要怎来真?”
“反正他最后失望不行,都不想活。”
“这是老子问题吗?!”
“既然不是你问题,你管那多干嘛?你又不是他爹,他谈个恋爱有你什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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