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不该玩弄他
感情呀。”
程蔚很郁闷地看着他，“你不觉得被玩－弄人是
吗？都已经订婚
，场面还安排那
大，还要怎样？”
“你身边总带着人，还满大街乱勾－搭。”
程蔚对这种指责全然不在意，“你也说是勾－搭，你情愿事儿，又不是强抢民男。”
重岩想起宫郅那张单纯脸，心里真是有种说不出滋味。
“里头细节就不说，”程蔚摆摆手，像要甩掉什粘在手上脏东西似，“反正本来是要弄死，结果伤宫郅。警察把们救出去时候，他已经失血过多休克，差点儿就没抢救回来。”
重岩不知道说什好。只觉得有时候，在同
个人身上发生事情多少还是会有共性。他心里莫名对程蔚生出丝同病相怜之意。
“那时候你们多大？”
“十三，”程蔚不愿意细想，“或者十四。”
重岩点头，对于男孩子来说，差不多就是情窦初开年龄。宫郅想必那个时候已经喜欢上对面这个男孩。
程蔚没吭声。
“挺喜欢宫二，”重岩摸不准他怎想，但他已经认定自己搞破坏，就不能再让他误会自己动机，“只是喜欢，没别意思。你不觉得宫二这小孩儿挺让人心疼？”
程蔚放下筷子，喝口酒说：“重岩你知道，跟宫二算是真正竹马。从小起长大那种。小时候他就爱跟着，直哥哥哥哥地叫，把宫皓酸要死。”
“多难得。”重岩真心实意地羡慕，“能有个人从小就爱你，并且打算爱你辈子。”
程蔚脸上露出点沉重表情，“以前也是这劝自己。”
程蔚又问：“你到底是怎跟宫二说？”
重岩反问他，“你真想知道？”
“无非是那天吃饭事儿，”程蔚想想，“你在房间里装摄像头？”
重岩莞尔，“差不多吧。”
程蔚其实就是好奇问问，听他这样说，也就不再细问，只摇摇头说：“就冲你这
“后来他说喜欢，连妈都叹气，说可惜他是个男孩，也不知这辈子还能不能遇到对这好人。”程蔚苦笑，“那可是妈，你想想吧，她都这说，别人又会怎看？那时候真是……”
真是走不出去。重岩心想，就像当年他样。
“宫郅没有错。”重岩轻轻叹口气，宫郅确实没有错，但命运总像是在跟他开玩笑，让他遇到人，总是在缘分上跟他差那点点。
“没说他有错。”程蔚说：“但是再好吃东西，自己去吃和被别人逼着去吃，那感觉能样吗？”
重岩不知道说什好。这件事内情有些超出他预料。
“劝？”
程蔚把剩下半杯酒饮而尽，“是啊，劝。不懂吧？欠他好大好大人情，不管他做什，要是不领情，在别人眼里那就是个猪狗不如混蛋。”
重岩不理解这种逻辑，“你耽误宫二青春，还理直气壮？”
程蔚扫他眼，眼神阴郁，“这些事别人肯定没告诉过你，跟你长话短说吧。宫二不是从小就爱跟着吗？然后有次，有人要绑程家孙少爷，顺手牵羊，把他起绑走。”
重岩下意识地坐直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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