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岩点头。徳温公司对重岩来说只是个出场仪式,是个不显山不露水铺垫,托着他进入这个圈子,也让周围人认识认识他,知道重岩是何许人也,身后有哪些可以狐假虎威背景。他骨子里是个说不二霸道性子,真心想做事怎会甘心被旁人掣肘?
重岩上世其实也动过做花卉生意念头,但是因为各种原因没做成。前些天去牛头村,看见村子里园圃又想起这个事儿。牛头村后山还有个村子,隔着山头,附近水源丰富,也是个适合养花养草地方。后村在年初时候曾跟老张联系过,也想跟老张这边合作搞花卉种植,但是这事儿刚提个头老张家就出事,再接下来公司转手,跟
李承运愣下,“你问这个做什?”
重岩本来是不想跟李承运说太多,但李程两家关系太近,他不希望李承运对程蔚有什误会,程蔚这人性格里是很有些痞气,真把他惹急不肯帮忙,重岩还得去找别路子。
“是这样,”重岩勉勉强强地解释:“想做花卉生意,让他牵个线,暑假去他们花卉基地参观下。”
李承运吃惊,“花卉生意?徳温这边不是刚开起来?”
“合伙买卖,只是个干等分红小股东。”重岩不以为然,“你以为文森乐意跟在他身边指手画脚吗?”
中酒杯往旁边走两步,就见重岩背对着自己正站在摆放甜点长桌侧,程蔚站在他对面,离得极近,正跟重岩说着什,边说边还留神往旁边看。
李承运脸沉,大步流星地走过去。会场人多,正在说话两个人都没注意到李承运,李承运心中更是来火,为程蔚去勾-搭重岩事儿,他跟程瑜吵架,又亲自打电话把程蔚痛骂顿,没想到这个混蛋小子还敢往重岩跟前凑。
走得近,就听程蔚说:“家是不做这个,不过你开口,能帮肯定帮。”
重岩声音里带笑音,“事成之后,再谢你。”
李承运重重哼声,“什事成之后?程蔚,你把话当耳旁风是不是?”
李承运心里震动简直难以言表,“你是想再揽摊自己买卖?你才十七啊……”
“十七怎?十七岁不吃饭也会饿死啊。”重岩冷笑,“李先生你可不要瞎说哦,户口本上可是十八岁。”未满十八岁不具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是当不股东,难道李承运这会儿就想谋算他银子?!
李承运悻悻道:“老子不养你吗?”
“你养什?”重岩毫不客气地瞪着他,“小时候你给买过根冰棍吗?买过支铅笔吗?李先生,说话要过过良心。”
李承运脸上有点儿挂不住,深知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自己实在是讨不好,“花卉生意是想自己做?”
正在说话两个人都吓跳,程蔚看是他,忙说:“姑父,可什都没干。”
“你刚才说事成之后?”李承运表情不善地看着他,“什事?”
重岩看李承运表情就知道他误会,忙说:“是找程蔚有事。”
李承运狐疑,“什事?”
重岩看周围人多,便拉着李承运到窗边,“是想找他帮牵个线。你知道他小舅妈娘家是做花卉进出口生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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