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讲也是在打完之后再讲。
于是当秦东岳从包厢里出来时候,看到就是走廊里滚成团两个人。旁边包厢门开着,几个男女惊慌失措地在门口交头接耳,还有人嚷嚷要叫保安。
秦东岳认出把人按在地上揍那个家伙正是重岩,他身上那件白色t恤已经被抓乱七八糟,袖子上还沾着片湿漉漉浅红色——估计是酒。被他按在地上那个倒霉家伙脸血,正发着狠劲儿要翻过身来。
秦东岳连忙走过去脚踩在这家伙后腰上,让他动弹不得,然后伸手拎着重岩领子,把他从这人背上拽起来,“到底怎回事儿?就这几分钟功夫怎也能打起来?”
重岩大概是打兴奋,全身都在微微地抖,双眼睛闪闪发亮,眼角还泛着丝不正常潮红。被拽起来时候,很努力地盯着他看几秒钟才把他认出来。
回来。紧接着个人带着淡淡酒气在他身边窗台上趴下来。重岩喝点儿酒,反应稍稍有些迟钝,注意力还集中在窗外湖面上飘荡小荷花灯上。直到听见旁边人开口说话才反应过来这人不是他们包厢里出来。
“嗨,还要酒吗?”是没听过男人声音,声线清亮,带着几分微醺沙哑。
重岩侧过头,看见个穿着橙色衬衫青年,头发微乱地看着他,懒洋洋把手里半瓶酒放在窗台上。重岩扫眼酒瓶子,觉得喝红酒也能喝成他这模样,这哥儿们看样子酒量不行啊。
青年五官堪称俊美,只是微微斜着眼样子带着几分邪气。重岩皱皱眉,站直身体打算走开,他不喜欢陌生人离自己这近。没想到他刚动,那青年就以种与他醉态完全不符敏捷速度拦住他去路,然后用种像是打量他手里酒瓶子似轻慢神色打量着他脸,“你是哪个?乔?埃米?跟谁过来?刚才在包厢里怎没看见你?”
重岩酒劲儿稍稍有些上头,正是有些发飘时候。不过他心情正好,懒得跟个醉鬼计较。而且听他话里意思,明显是把他当成别人。
秦东岳早在把脚放到那人后腰上时候就已经认出他。此时此刻见到重岩这副恨不得再扑上去打遍小表情,顿时头疼无比,“你知道他是谁吗?”
重岩累得身汗,被他扶着便趁机靠上来喘口气。听见秦东岳没头没脑问题,头也不回地说:“老子管他是谁,想给发双倍夜-资,也得看看有没有那个实力!”
“……”
秦东岳觉得自己刚才说
“不好意思,你认错人。”
男人见他想从自己身边绕过去,便有些不耐烦起来,拦住他去路,伸手捏住重岩下巴,并朝着自己方向扳过来,他眯着眼睛像是在酒意里努力地聚焦,然后他微微挑起嘴角,很轻佻地吹声口哨,“就你。不管你是跟谁来,给你双倍夜-资。”
这男人手劲儿挺大,重岩疼几乎酒醒——也只是几乎。酒精麻痹部分神经,但又刺激另外部分,将它功能无限放大。于是,在反应过来这男人到底在说什之后,重岩伸手捏住他脖子,拳捣在他鼻梁上。
“去你大爷夜-资!”
男人遇到这种事情还需要讲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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