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杭呜哩呜喇也不知骂句什。
跟张杭起来人多少都知道张杭毛病,听秦东岳说“欺负小孩儿”,再看看被他按在胸前重岩那张招人脸,还有什不明白?这事儿要真嚷嚷开,也是张家跌面子,于是就有两边都认识人跳出来开始和稀泥。
京城藏龙卧虎,新贵云集,但真正老牌世家圈子就那大,家族子弟彼此之间就算没有深交也大多都脸熟。秦东岳近几年露面机会虽然少,但不知道他人却是真不多。尤其他最近有进入秦氏苗头,大财团人事变动更是引人注目。就连重岩,这里面只怕也有不少人是知道,只不过对于他这种身份,他们不大会看得起就是。
秦东岳意思也是大事儿化小,小事儿化。反正重岩该揍也揍,没吃大亏,也没必要非要给自己拉个死对头。
“张杭喝都不认人,你们也不劝劝。”秦东岳对张杭身边认识某公子说:“赶紧送房间休息吧,鼻子还不行就找大夫看看。”山庄里有个值班大夫,大病看不,看看小打小闹水土不服、跌打损伤那是点儿没问题。
秦东岳脚下用力,将他踩又趴回去。
“秦三,”青年歪着脑袋努力地往上看,“你大爷……你给老子等着……”
秦东岳重重踩,青年惨叫声。
“好久不见,张公子。”秦东岳脚在他后腰上碾磨会儿,似乎对自己腿脚力量恢复感到满意,于是慢条斯理地从他身上把脚拿下来。站在包厢门口看热闹人连忙上来把地上那位扶起来,其中个还很狗腿地弯下腰替他拍拍揉皱长裤。而整个过程中,这位头发凌乱,鼻子还在哗哗淌血张公子只做件事:用他那双要喷出火来眼睛死命地瞪着秦东岳……身前重岩。
重岩看见他那眼神就不爽,想要冲过去补两脚。秦东岳把他整个圈在自己怀里,嘴里还不住地劝他,“行,别闹……过生日呢。”
几个人连拉带劝拽着张杭往他们包厢里走
张公子接过个女人递过来湿毛巾捂住鼻子,大概是回到自己熟悉阵营里,前后左右都是他自己人,他脸上又露出之前那种微带点儿邪气表情,语气也吊儿郎当起来,“哟,秦三,你说你假正-经那些年,还不是跟老子样?”
秦东岳拖着重岩往后退步。重岩这小子明显还没打过瘾,双臂被他抱着,还挣吧挣吧想往上冲,还挺有劲儿,闹得秦东岳都顾不上分神去跟人吵架。反而是重岩听见他说话,不客气地笑出声,“卧槽啊,头次看见脸这大货。你也真敢说,跟秦大哥样?!你拿什跟他样?耍流-氓段数?还是挨打能耐?”
不知是谁嗤声笑起来。
张公子恼羞成怒,举着毛巾刚要说话,鼻血又流下来,忙又捂上。旁边还有人手忙脚乱地指挥,“下巴抬起来,仰着,仰着。”
秦东岳也想笑,又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僵,便板着脸说:“张杭,今天这事儿说起来也是你不对。弟跟几个朋友在这儿过生日,你说你又不认识他,瞎凑什热闹?有你这欺负人吗?他多大,你多大?欺负小孩儿有意思吗?”最丢脸是想欺负人却没那个能耐,反而被人家给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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