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重岩放下手里花剪,笑着说:“街角有家茶馆,起坐坐吧。”
张赫很认真地打量他,含笑颌首,“好。”
重岩检查下前几天账目,就帮着小丫头们开始整理花架。这可是个力气活儿,别看个花盆没多重,但是架不住数量多,搬上搬下,没会儿就累出身汗。
门框上风铃叮咚声响,又有客人进来。
重岩站在花架后面梯子上,把几包不常用工具放到高处储物柜里。刚刚关上柜门,就听花架后面把醇厚男声问道:“这个是水仙?”
店员声音笑微微地介绍说:“这是绿裙夫人,坎塔布连水仙变种,花型更大,香味也更浓郁。”
重岩小心地拨开花架上丛绿萝,看见个熟悉侧影正站在橱窗前欣赏花架上水仙花盆景。
脆弱人。脆弱这种属性,谁又能从外表上看出来呢?”
“那你到底想要什?”
“是啊,想要什呢?如果说想要身边躺着个健康温热身-体,却与xing无关,会不会显得很矫情?”
“当然矫情,你自己信吗?”
“其实是……信。”
中等身材、穿着考究、言谈举止温文尔雅,不用回头重岩就能认出他是谁。
重岩没想到是,他和海青天戏言竟然成真,张赫竟真跑来花店跟他假装邂逅,而且还这……迫不及待。
重岩皱皱眉,从梯子上爬下来,绕过花架,笑着招呼他,“张先生,这巧?”
张赫脸上恰到好处露出惊喜神色,“小兄弟果然在这里。不是凑巧,是有事要找小兄弟,不知能否借步说话?”
重岩心里暗暗纳闷,他记得张赫说话最喜欢拐弯抹角,今天竟然改风格?
重岩望着头顶上水晶灯模糊轮廓,无声地做个口型:真信。
重岩醒来时候才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睡夜,身上还知冷知热盖着自己白天穿那件羽绒服。除腰腿有点儿酸麻,竟然没有别不适。重岩感叹果然年轻身-体就是不样。要换他三十来岁时候,这窝着睡夜说不定要起不来。
洗澡换衣服,正好保姆带早餐过来。重岩吃完早饭就打车去花店,自己个人在家呆着有点儿心烦,又不想写作业,怎也得给自己找点儿事情做。
重岩在花店前个路口下车,在常去甜品店打包盒点心和几杯奶茶,慢悠悠步行去店里。花店几个小姑娘有时候会比赛业绩,输人会被打发出来买饮料,重岩跟着也沾几次光,觉得这家店东西味道还不错。
到花店,果然小姑娘们都很高兴。帅哥老板虽然总是板着脸,但总来说脾气还是蛮不错,还经常买东西给她们吃。唯缺点就是年纪太小点儿。她们更愿意来巡店是另外三个老板,个个要身材有身材,要长相有长相,最重要是年龄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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