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培张开两只手,手揽住海青天肩膀,手揽住重岩,笑着说:“欢迎加入们队-伍。海青天,相信,你不会后悔。”
林培在桌子下面踹他脚。
重岩连忙摆出正经表情,“咱们正正经经做生意,都不怕你怕什?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去吧,真有事儿出头。”
海青天还是不吭声。
重岩被他逼得没法子,便凑过去咬着他耳朵说:“李氏现在老总,那个老王八蛋是老子。亲老子。”
海青天,“……”
海青天摇摇头,“爸和妈是初中那年离婚,离之后他们各自都没有成家。所以好多人都认为他们是假离婚。”
重岩和林培对视眼,都听头雾水。
海青天又说:“后来妈出国,爸被双规,判刑,在牢里z.sha。外面人都说爸贪-污那些钱都给们娘俩。”
林培,“……”
重岩,“……”
下,林培包饺子个个圆滚滚像小元宝,重岩包不是歪着就是倒着,就没个是老老实实坐着。海青天笑得不行,重岩抢过擀面杖自己擀皮,结果他擀出来饺子皮就没有个是圆,要不就是长条,要不就是不规则怪形状,林培忍无可忍,抢下擀面杖又还给海青天。
重岩边笨手笨脚包他歪饺子,边问海青天,“这都小半个月过去,你到底考虑怎样啊?”
海青天低着头不吭声。
林培有些莫名其妙,“考虑什?结婚吗?不要秦三啦?”
重岩踢他脚,“家老太太在呢,别胡说八道。”
“不骗你。”重岩想想,又加上枚砝码,“们花卉公司还有个股东是秦家人,秦家你知道吧?”
海青天点点头。
重岩摊手,“所以你担心什呢?”
海青天看看他,再看看林培。他其实挺喜欢跟他们在起,但是他个人在暗处躲太久,真要走出来,决心不是那好下。他不可避免会想到将要面临各种问题,以及会给重岩他们带来影响。
“行,就这定。”重岩不耐烦等他自斗争个没完没,拍板决定,“过年就找人把手续办下来。你要是不乐意,抛头露面活儿都交给去做。”
重岩突然很后悔问起这个问题。大过年,揭人家疮疤做什呢?
重岩咳嗽两声,“……那什……是想说……”
林培拿沾着面粉手背轻轻拍拍海青天脸,“你是不是想多?重岩是想跟你做生意,又不是跟你爸妈做生意。他们怎样,跟你又没关系。”
海青天苦笑下,“像现在这样,也不怎在人前露面还安稳些。要是开起工作室,就少不跟外面人打交道,要是有人拿们家这事儿挤兑你,你怎办呢?”
重岩嗤笑,“你想也太多。”
林培闷笑,“行,不胡说。”
海青天闷头擀几个饺子皮,低声说:“你说那个事儿也不是没考虑过。要是认真去做话,也不是不能胜任。但是重岩,你把当哥儿们,就不能坑你。你跟做起生意来,搞不好以后会连累你。”
重岩纳闷,“怎坑?”
海青天脸色有些不好看。
重岩拿胳膊肘碰碰他,“不想说就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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