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闯扶额,再看旁人,也都用种很囧眼神看着刘冬,眼睛里明晃晃都带着疑问:这当兵几年,上哪儿学来说书本事?
“你们猜怎着?”刘冬在桌子上拍,眉飞色舞地说道:“张老头立马就变心!有儿子谁还用丫头当继承人啊,是吧?再宠爱又怎样,将来生下孩子还不是夫家血脉?而且人家这半路跳出来儿子还实在很争气,长得好,风度仪态也都好,而且打理起公事来井井有条,老爷子喜欢哟,跟眼珠子似,跟谁都说老天有眼……就这着,这老太太跟他娘就彻底失宠。”
“不对呀,”刚才
赵闯和刘冬两年多没回来,京城里八卦还解不透,听他这样说,便凑过去打听。赵闯拿胳膊肘碰碰脸色不大好看秦东岳,压低声音问道:“小孩儿住在外边,是不是因为李家老太太从中作梗?”
秦东岳摇摇头,“重岩自己不想跟李家走得太近。”
赵闯想想,“老太太是张家出来吧?记得张家好像有事儿,嗳,冬子,上次你跟说张家事儿还记得不?”
刘冬还是那副不急不缓劲头,端起酒杯跟哥儿们几个碰碰杯,淡淡说道:“张家啊,可不是那简单。”
桌子人对他这个开场白不以为然。说书,十个里面有九个都是这开场。
老板,真以为这是打给小情人。”
秦东岳扫他眼,“瞎说什呢,们小老板才高二。”
“那就难怪。”赵闯点点头,“小小年纪,能撑起这摊生意,不容易。”
秦东岳在心里轻叹,要是有父母亲人护着,谁乐意小小年纪就这能干呢?
旁边有人说道:“年前从你们那个二号店门口经过,看见你们那店里生意还挺红火。”
刘冬又说:“就李家那个老太太,她当姑娘时候,可是被张家老头老太太当成是继承人培养。听说年轻时候那个心高气傲哟……”
秦东岳打断他话,“你哪儿听来?”
刘冬白他眼,“不要打断人家讲故事。”说完又补充句,“大舅妈就是张家,跟这老太太不是支。但也算近亲。他们家事儿她知道不少。”
秦东岳点点头。
刘冬又说:“这老太太到上中学那会儿,家人就开始琢磨将来要给她招赘,就这个闺女,哪舍得嫁出去啊,还要留着继承家业呢。结果就在这时候,个据说貌美如花姨太太带着个知书达理聪慧过人儿子找上门来!”
秦东岳摇摇头,“这几个花店其实不挣什钱,只是提前打出个旗号罢。”真正挣钱,都还在实验室里藏着呢。而且就算开始出售,估计也不等拿到花店去就没。这地界不缺有钱人,只缺真正好东西。
坐在他旁边青年问道:“你们说小老板,是不是李家刚接回来那个孩子?住在外边那个?”
秦东岳不爱听这样话,但人家又确实没什恶意,便点点头。他知道,随着“三十六郡”生意做大,重岩曝光率会更高,这样闲话也只会越来越多。
提问青年见他点头,脸上露出丝幸灾乐祸表情,“小孩儿这能干,家子说不定这会儿正后悔呢。”
秦东岳又看他眼,心里那口气稍稍平顺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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