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都吓跳,赵闯连忙走过去拉住秦东岳,“怎?这是?”
秦东岳被他拉着,手臂不好使力,索性抬脚将张杭踹仰过去,然后脚踩在他胸口上,压低声音骂道:“张杭,这可不怪,是你自己找揍呢。”
张杭青着眼圈骂道:“你妈……”
秦东岳又给他两脚,“知道你是故意,你也知道为什揍你。要是还有下次,就不是这几脚事儿。”
张杭正要骂他,就听秦东岳压低声音说句,“做出那些加料盆景,你也费不少心思吧?”
事情有时候就那巧,晚饭时他们伙儿人刚刚背后嘀咕张家八卦,等饭后转移阵地去莲花会所,行人刚刚走出电梯,就看见张杭从间包房里走出来,怀里还搂着个头发挑染成紫色漂亮男孩。
十来米距离,谁看不见谁都不可能,于是大家表情都有些微妙。
僵持片刻,还是有几分酒意张杭先开口,“还当自己眼花呢,原来真是赵少和刘少回来。这可得有两三年没见吧?”
赵闯和刘冬跟张杭其实也就是认识,张杭人品行事他们还真有点儿看不上,但这种场合遇见,也就是个点点头事儿,没必要给人脸色看。赵闯笑笑,客客气气地说句好久不见。刘冬也敷衍地点点头,刚要走过去,就听张杭又说句,“要说谁都没你们二位会玩,跑到部队去家里人也管不着,还把军衔也混上。不错呀。”
刘冬脚步顿。
张杭脸色微变。
秦东岳放开张杭,站起身理理自己衣袖,转身见那紫色头发男孩还缩在边,眉毛又拧起来,“还不滚?”
那男孩陪着笑脸连连道歉,顺着走廊溜烟地跑。
赵闯有些纳闷地看
赵闯在他身后轻轻推把,示意他别跟这二百五计较。刘冬却带着脸笑容跟张杭寒暄起来,问张家生意,春季拍卖会什时候开?不知这次会有什精品?又说张杭有福气,自己老爹和大伯都那厉害,什事儿都不用他操心。
张杭起初还听挺乐呵,听着听着就不对味儿,刘冬说他老爸和大伯厉害,不就是在暗讽他没用,什事儿都交给长辈去做,自己只会吃喝玩乐吗?虽然事实也是如此,谁又会当着他面说这些话呢?但是刘冬话说圆滑,没有个字是明着骂他,张杭时间真不知道该怎骂回去。
站在旁秦东岳在看清楚他怀里那个男孩儿脸之后,眉头就紧紧皱起来。这男孩皮肤雪白,脸上画着淡妆,五官依稀有几分重岩模样。
秦东岳本来还想着忍忍算,今天聚会是为给赵闯和刘冬接风,闹出别事儿来就不好。但是张杭借酒装疯,边在那男孩身上揉来揉去,边还不住地斜眼去看秦东岳。接触到张杭充满挑衅视线,秦东岳心里有什不清楚?
几个人都走过去,秦东岳却越想越是不甘,转过身朝着张杭又走过去,拎着那男孩衣领将他从张杭怀里拽出来,丢下句“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然后拳砸在张杭脸上。张杭也没料到他说动手就动手,身体向后摔过去,撞在包房门框上,惨叫声捂着脸蹲下来,“秦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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