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东岳知道海青天已经被重岩捞上岸,再有什事情重岩也不方便再让他去做,便主动把事情揽过来,“他们具体有什关系,或者私下里有没有什生意上往来,这个去找人查,你就别瞎操心。”
张月桂没听清他们前面说什,但是最后这句倒是听清楚,见缝插针又补充句,“要把心思放到学习上,都高二,要抓紧!别看没人管着你你就放羊,到时候耽误可是你自己前程。”
重岩看着秦东岳低头闷笑,心中也挺无语,又见张月桂盯着他,副你不点头答应就接着劝你直到劝得你点头架势,连忙点点头说:“放心吧,姥姥,心里有数。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干脆留下来跟起住好。”
张月桂明显愣下。
其实重岩这话并不是随口说说,这些天他直在想这个事儿。以前他们住在起时候,总是互相看不顺眼,可旦分开又觉得身边连个亲人都没有,日子过实在寂寞。老太太很有些可怜他到父亲身边却依然没人管教,重岩却是带着种失而复得心情看待老太太存在。
他从来不知道秦东岳也能这多话,跟老太太聊他们部队拉练时各种趣事,讲他们执行任务时去过地方,讲各地风土人情。只有他们三个人吃饭,气氛居然也挺热闹。
重岩吃个半饱时候,接到张赫打来电话。他们之前曾经约好要起去看新春花展。但现在情况不同,说重岩多疑也好,小人之心也好,他此刻拿不准张赫居心,自然不会让张月桂,bao露在张赫眼皮底下。而有老太太做挡箭牌,重岩心里还是挺庆幸能有个说得过去借口推掉这次见面。
张赫声音听起来有些遗憾,“据说有不少名品呢。”
“希望以后还有机会,”重岩嘻嘻哈哈跟他打马虎眼,“现在是真去不。姥姥在这儿过年呢,老人家不爱去人多地方……是啊,是啊,嫌烦呗……”
张月桂听重岩这语气就知道这是打给没什交情人,也不当回事儿。反而秦东岳有些紧张起来,也顾不上老太太还在座,压着声音对重岩说:“你小心这人,别跟他走太近。”
吵过、怨过、甚至恨过,但是当这些激烈情绪都过去之后,残留在手心里唯有血脉无法稀释牵挂与温情。
张老太太眼圈红下,随即便又笑,“别说,还真想过。”
重岩心里像是有什东西涌动下,他没有察觉自己眼神已经变得柔和,“既然想过,那就这样定?反正家里也住得下。疗养院那边还需要办什手续吗?”
重岩还没回答,老太太就补充句,“你得听你秦大哥说话,他年纪比你大,阅历也多,还当过兵!”
重岩哭笑不得,“知道。”
秦东岳被老太太配合把,多少有点儿不好意思,便又委婉地解释句,“昨天跟朋友去莲花会所,看见他和张杭在个包厢里。”
重岩顿时愣,心里却有种“果然如此”感觉。两个人都姓张,又都有意无意跟自己生活挂上钩,也难怪重岩会多心。如今看来,自己那少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第六感还是发挥不小作用啊。
重岩点点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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