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这两盆花是对嘲笑。”窗边男人冷笑着说:“或者说种警告。因为这两盆花,正是亲自送去给那个小杂-种。”
“什?!”
窗边男人低声骂道:“倒是小看那个小杂-种。md。”
坐在办公桌后面男人喘着粗气,肚子怒气仿佛找到新出口,“那怪谁?老子大费周章,就是为找个消遣?”
靠在窗边男人没理他,冲着门口大汉轻轻摆手,“行,没事儿。你们都回去吧,余款分不会少。不过今晚事还请保密。”
大汉心里正犯嘀咕,不知这笔生意是不是做砸。听他话顿时松口气,连忙表态说:“这是自然。两位老板请放心。道上也有道上规矩,从此以后,咱们就谁也不认识谁。”
靠在窗边男人却笑,“这不定,过些日子,说不定还有生意要找你帮忙呢。”
待大汉走后,他脸色阴沉下来,转头望向办公桌上那两盆蝴蝶兰,冷笑声,“没想到也有被人耍天。”
流程走。明天早回去,让大家担惊受怕,公司都会有补助。告诉兄弟们,昨晚值班,每人放假三天,人个大红包压惊。”
陈家英之前以为林权交代是种预防性质安全措施,这会儿已经可以肯定他们这是做好圈套等着坑人呢。难怪中午林权特意在基-地里里外外都晃圈才回去。这是故意要让人看见节奏啊——陈家英不知道他是要让谁看见,但毫无疑问,林权是知道。
陈家英摸摸呜呜叫唤欢欢和乐乐,安慰它们说:“乖啊,乖,等揪出内贼,定让你们咬个痛快!”
两盆盛开蝴蝶兰被人小心翼翼地放在办公桌上,幽香淡淡漾开,令人心旷神怡。
办公桌后面男人神色愕然,望向站在门口大汉时,脸上浮起愠色,“老子花那多钱,就让你们弄回这个?!耍呢?!”
办公桌后面男人沉着脸望着他,“现在怎办?过今晚可就没戏!”
窗边男人脸孔微微有些扭曲,“们最近还是不要见面。”
“什?”办公桌后面男人怒道:“你是在跟老子撇清关系吗?!”
“你不要不识好歹。”窗边男人神情不屑,“他们已经知道这事是指使,跟撇清关系是免得你被拉下水。”
“什意思?”办公桌后面男人露出狐疑神色。
大汉被训得愣,“不是说兰花?”他看看桌子上那两盆鹅黄艳紫蝴蝶兰,心中纳闷地嘀咕:难道蝴蝶兰不是兰花?
办公桌后面男人拿起茶杯兜头砸过去,“兰你娘!不是跟你说是墨兰!墨兰!你看它们哪朵是黑?!”
大汉连忙往旁边躲下,茶杯擦过他脸颊,砸在身后门框上,稀里哗啦碎地。
雇主确实说是墨兰没错,但他哪知道墨兰到底是“墨色兰花”还是个随便起名字啊,这世界上名不副实多去,就好比叫“美丽”不定长得美丽,叫“发财”也不定就会发财样……
“算,”靠在窗边抽烟男人淡淡开口,“不怪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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