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运淡淡说道:“是,是对不起她,可是没办法。认识她时候已经结婚,家族联姻,也没办法……不能放杨树走,放她走,这世上就再也没有她那傻乎乎个女人围着转……跟她道歉,告诉她再等几天,等安排好就跟她起去临海。那时想着,也有手有脚,难道还养不活自己老婆孩子?”李承运冷冰冰地笑下,“可是她不信,你也不信。”
重岩,“……”
“他妈半夜从家里逃出来,拎着行李去找她时候,她竟然已经走!走干干净净,学籍都退!
李承运脸上也露出感慨神色,“张谦据说态度非常坚决,死活要查到底,要给他母亲讨个公道。张老爷子能让家里出这种丑闻吗?只能拿他老婆家底来填儿子嘴,算是他老婆给这孩子补偿。”
重岩明白。李老太太母亲并不甘心自己家底全部掏给外边孩子,她女儿已经失去张家继承权,不能再失去这笔嫁妆。
重岩叹口气,“男人怎都这德行。”他斜着眼看看李承运,“你还好意思说别人闲话,你不也这样?”
李承运,“……”
什叫里外不是人?要听八卦是他,听完嫌弃自己不是东西也是他!
走动过。”
李承运既然主动开头,重岩觉得有些话就没那难出口,“是因为张老先生当年抢她嫁妆?”
“不全是。”李承运沉吟片刻,缓缓说道:“你若是见过张谦,就会发现他并不是丧心病狂人。这些年,外面直有很多对他不利传言,但其实,他也只是赌口气罢。”
重岩把他茶杯斟满,他其实不爱听人讲故事。但是这些事牵扯到自己前生今世,要是不弄清楚,他会觉得不甘心。
“你既然听过张谦抢他姐姐嫁妆事情,应该知道当年这事儿也闹到挺大。”李承运看他点头,脸上露出丝苦笑来,“其实他之所以会抢,是因为那笔嫁妆,当初他们父亲曾经亲口答应交给张谦。”
重岩却越说越气,“你都有老婆,还去招惹妈,你明明知道她是傻……你他妈就不觉得亏心吗?!”
“重岩,说几句话,你别不信。”李承运目光却出人意料柔和下来,“那时候连行李都收拾好……”
重岩胸膛起伏,双眼凶狠地盯着他,“什行李?”
李承运微微垂眸,脸上现出回忆神色,“那时候身份揭穿,杨树很生气,去求她她也不肯理。跟她说,等安排好家里事情就跟她起走,可是她不信。”
重岩嘲道:“神经病才会信你!”
重岩吃惊,“为什?”
“因为,”李承运讲到这里也稍稍有些为难,讲长辈闲话毕竟不是什光彩事,还好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这些事跟你说,你听听就算,不许在外面说。”
重岩不满地看着他。
“因为张谦母子被接回张府没多久,他母亲就得急病死。”李承运说着压低声音,像是生怕附近还有耳朵似,“据说是姥姥,也就是张家正房太太下毒。本来是想把这半路跳出来抢家产母子起弄死,结果阴差阳错,光把张谦母亲弄死。”
重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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