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东岳拿出手机,指尖微颤地拨出深存于记忆之
中年男人笑着说:“既如此,们就都别客气,来,干杯,预祝们马到成功。”
“干杯。”
李承运想办成这件事就是为给重岩出气,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视线不由自主地开始在人群中寻找重岩身影。扫圈之后,李承运不由得有些纳闷起来,今天酒会他们几个小年轻可是主角,这臭小子到底跑到哪里去?
秦东岳多喝两杯酒,额头突突直跳,好不容易摆脱几个缠着他打听墨兰花卉商,转头却发现刚才还跟在他身边重岩不见。
重岩年纪虽然小,但天生有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能耐,跟这些商贾们周旋起来比两三个秦东岳还要管用,平时这种事情都是交给他去做,今天这是跑到哪里去?秦东岳知道他这几天情绪都不好,难道是看着大厅里人多,出去躲清闲去?
还不止是股东,更是重岩兄弟呢。
林培视线绕过会场,看到林权正站在大厅角落里跟几个保安交代工作,秦东岳被几个花卉经销商围在主席台旁边,再远些地方,李承运手里端着杯红酒,在窗边跟个中年男人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他两个儿子站在稍远些地方,年长正在说话,年少那个心不在焉地听着,脸上都带着几分不耐烦神奇。
林培有些纳闷地想:重岩呢?
李承运与面前中年男人轻轻碰碰杯,笑得别有深意,“既然如此,就等待你好消息。”
中年男人笑着说:“虽然直有这个想法,但若没有李先生协助,只怕短时间内也只是想法。这家化工厂规模虽然不大,但以实力要想整个吞掉,还是不那容易。”
秦东岳拿出手机给重岩打个电话,没想到对方竟然已经关机。秦东岳心里咯噔下,忽然觉得不对。这样场合,重岩不会声不吭就离开,而且出门之前他查看过重岩手机,电池满格,没有意外情况他是不会关机。
秦东岳立刻通知林权,让他召集保安去找重岩。李承运听到这个消息也有些慌神,连忙叫来海天大厦负责人去调贵宾厅附近监控录像。
几分钟之后,秦东岳带着保安在楼下员工休息区洗手间里找到重岩来时穿着那身黑色晚礼服。晚礼服扣子被扯掉两颗,衬衫被撕坏,鞋子和手机被卷在长裤里塞进废纸篓。
秦东岳手脚冰凉地看着衬衫上醒目片血渍,继而心头狂怒。
距离酒会开场还不到半小时,何况这里还是李氏地盘,秦东岳简直想象不出谁会手眼通天到这个地步,从他眼皮底下把人带走?!
“这做也是有原因,”李承运含蓄地解释:“有人太不懂规矩,连儿子也敢动,不给点儿教训他不知道皇城底下水有多深。”
中年男人然,“令公子也敢动,真是不知死活。既然如此,也没什顾忌,李先生只管等着好消息吧。”
李承运笑越发温煦,“让高云跟你联系。”
中年男人自然知道高云是李承运身边第助理,李承运能派出这个人足见他对这件事重视程度,脸上顿时露出喜色,“谢谢李先生。”
“客气,”李承运笑着说:“应该是谢你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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