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东岳心想,让他搬来住主意果然是很英明。
秦东岳现在只是个平头老百姓,很多不该他知道事情他是很难打听到。不过重岩是绑架案受害者,打着重岩名号倒是能从警方那边解到些信息:比如警方已经有嫌疑人线索,近期内就会有行动等等。
重岩觉得所谓线索,应该就是前几天秦东岳说那个姓楼在乡下置办农场,至于近期会有所行动,他对这种含糊说辞感到不满,“近期是哪天?给们这些受害人个准确说法就这难?还是说疑心们跟绑匪是伙儿,怕们跟绑匪互通消息?”
秦东岳从他面前碟子里摸块饼干,正想尝尝,听见他抱怨便安慰他说:“警方要行动,当然不能跟谁都说,万走漏风声怎办?”
“耽误好久。”重岩已经决定下周就去上课,但张赫没有落网,总是他头上悬着根刺。有这根刺悬着,唐怡估计也不会放心让他搬走。
秦东岳走后,重岩直在思索这个问题。绑架事件与他前世经历过并不样,下手人、下手方式都不同,但他听到“姓楼”却莫名觉得耳熟,难道这两次事件有关联,或者下手人都是姓楼弄来?那这个姓楼跟张赫或者张杭又有什关系呢?
重岩还是觉得这件事与张赫有关,虽然现在警方还没有找到张赫下落,但张赫老爹都大老远跑来,这个行动本身就很能说明问题。不过重岩现在也无法预料张赫接下来会怎做,放弃不甘心,不放弃话似乎也没有什好办法,那批古玩都收藏在李家老宅库房里,外人哪可能那容易就摸进去。
不知是不是前段时间睡多缘故,重岩总觉得自己似乎又想起些关于前世事情。比如姓楼那个人。但这些人这些事重岩又觉得自己似乎并不曾亲身经历过,时间脑子有点儿乱。或许他还需要点儿时间才能搞明白这里面前因后果。
还是那句话,顺其自然。说不定哪天他就完全想起来。
重岩躺在床上翻个身,听到外面不知何时起风,呜呜风声从窗外刮过,却并不让人觉得凄寒,反而越发地衬出自己此刻舒适温暖处境。
秦东岳说:“赵闯前段时间不是帮忙解救人质吗?行动队那个队长直很看好他身手,要是有行动话,搞不好会邀请他给警方当外援。等找他打听打听
知道同屋檐下还有别人,喊嗓子就会有人回应他,这种陌生体验真是令人留恋。但再留恋,该走时候还是要走。他毕竟是个大男人,不是童养媳,有事儿时候不能总是躲在秦东岳背后——如果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在依赖着秦东岳花,时间长,周围人也都会这认为。这可不是重岩想要看到结果。
自己生活总要自己去面对。
重岩翻个身,琢磨自己什时候搬回去比较合适。最好是绑架案子结之后。否则又要牵扯帮人担心自己安全,把自己深思熟虑决定当成是少年人任性。
重岩想来想去,迷迷糊糊地睡着。
秦东岳站在虚掩房门口静静看着他,然后悄悄退出来,替他阖上房门。重岩搬过来这几晚睡得都挺好,没有半夜惊醒,也没有再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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