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麟摆摆手,“没什危险,剩下就靠养着。不过现在还不到出院时候,家里堆人呢,回去也不得清净。”
重岩心里动,“瓦斯爆炸事?”
“什瓦斯爆炸,”李延麟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李家管道设施有人定期维护,平白无故哪里会泄露?不过是这样说大家面子上比较过得去罢。”
重岩放下筷子,心说这里面果然还有内幕。
李延麟说:“前段时间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个舅爷,还是堂。都没听说过奶奶家还有这号亲戚。现在就住在家里呢。见过他几次,说话时候那个眼神
这是自打重岩搬进来之后,李延麟第二次涉足这个曾经属于他行宫。房子还是老样子,但是多许多以前没有东西:养着锦鲤大鱼缸、铺在沙发前面条纹地毯、挂在楼梯旁边墙壁上色彩明丽装饰画。
这里渐渐多种独属于重岩气氛。
李延麟心里已经没有第次上门时那种又是委屈又是愤怒不甘心,也不再觉得把这里让给重岩是件多不能容忍事情。有在小黑屋里相依为命两天,生死之际经历,李延麟才发现自己其实并不是那仇恨重岩。
因为重岩并没有做错什,他出生也不是由他来决定。
重岩帮着保姆把饭菜端上桌,还开瓶红酒。
买菜,家里就剩下秦东岳和重岩两个人。秦东岳前段时间住在“山水湾”,衣服和随身用东西已经带过去不少,重岩身边只有几套换洗衣服。两个人其实没有什可收拾,把两个包扔进车里,基本上就能走。
上车之后,秦东岳按住重岩亲两口,挺感慨地叹口气,“难怪刚结婚人都愿意住外面,跟父母起住是真心不方便呐。”想亲-亲-摸-摸,都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紧张像打-仗。
“别打岔。”重岩拍拍他脸,“刚才有什要说?”
秦东岳发动车子,缓缓驶出秦家小院,“就是想告诉你声,赵闯他们围剿农场,行动时间就定在昨晚,确切地说是今日凌晨两点四十分。”
重岩下坐直身体,“怎样?”
三个男人碰碰杯,李延麟老气横秋叹口气说:“重岩,咱们俩能坐下来心平气和起吃饭喝酒,真是不可思议。”
重岩撇撇嘴,心说你就是个愣头青,心里不爽时候只知道轮膀子上去打架,谁会真心跟你计较呢。小屁孩。
秦东岳给重岩夹菜,“别光喝酒。”
李延麟又说:“家里团乱……重岩,都想弄个房子带着哥搬出来住。太烦。”
“怎会烦?”重岩反问他,“你跟你哥不是直住在医院,怎烦?对你哥伤现在怎样?什时候出院?”
秦东岳说:“抓堆人,连夜审。现在还没有消息。”
“好巧啊。”
“也觉得有些太凑巧。”秦东岳点点头说:“不过李家那边有什消息现在还真是不好打听。想想办法。”
重岩叹口气,“算,问李延麟。”
秦东岳扫他眼,他直以为重岩跟李家兄弟俩关系挺僵,没想到起共患难遭,感情倒是扭转。不过这样也好,李承运那人虽然挺渣,但能多个兄弟对重岩来说也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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