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爷子反问他,“从波斯湾通往西欧条海上运输线,够不够高?”
李承运愣下,“真假?”
“不管真假,都不许卖!”李老爷子瞪眼,“《出行图》另外三卷都是八-国-联-军打到京城时候,从皇宫里偷出去。哼,洋鬼子没学问,屁都不懂,偷画都不知道要偷齐整套……现在咱们是没那个条件把其余三卷都收回来,慢慢来吧。迟早有天,该回来总要弄回来才好。这都是咱们老祖宗留下来真正宝贝啊。”
李承运心中震动,“儿子自当努力。”
李老爷子扫他眼,“行,行,先帮把白兰花种上!”
手,“人都已经交出去,现在说什都晚。算,你要怎样就怎样吧。”
李承运没吭声,起身离开时候却忍不住冷笑。有恩又如何?有恩就能脚踩到老子脸上,老子还得给他擦鞋底吗?挟恩图报,也得看老子买不买账。那可是老子亲儿子!拿自己儿子去换东西,那老子成什玩意儿?
李承运走到院子角,打电话给警局自己认识那位副局长,“王局……是……嗯,张赫过审时候别忘张明妍命案……那可是他地盘,她死在那里怎可能跟他点儿关系没有……对,对……费心……好,改天做东。”
挂电话,见李老爷子正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李承运揉揉鼻子,“你怎过来?”
李老爷子摇摇头,“你母亲上岁数啦,上岁数人就念旧。哪怕自己吃点儿亏也不想让当年恩人为难。你也要谅解谅解她。”
李承运点点头,“知道。”知道归知道,但却无法接受她逻辑。
李老爷子又说:“你都这大人,做事也不需要们在旁边指手画脚,该怎做就怎做吧。”
李承运走过去帮他拎水桶,有些好奇地问他,“《骊山烟雨图》到底有什好?找人鉴定过,画是真,也挺值钱。但是跟别东西相比也不见得就好到哪里去啊,张赫怎就……”
“你知道什,”李老爷子挺不屑地扫他眼,“《骊山出行图》共是四卷:《烟雨图》、《宴乐图》、《行猎图》、《踏雪图》,分别是骊山四季不同景色。杜耘做过宫廷画师,描绘也是王公贵族们在骊山行宫生活场景。除《烟雨图》之外,其余三卷都落在私人收藏家老乔恩手里。据说他为凑齐这整套《出行图》,不惜开出高价……”
“多高?”李承运仍觉得很稀奇。他也是头次知道《烟雨图》还有其他兄弟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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