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培自然是站在重岩这边,见重岩要发飙,连忙按住他肩膀说:“看‘六宫粉黛’最合适,六宫粉黛无颜色,听就是最美。就这定!”
得到林培肯定,重岩又高兴,“
几个人看他皱着眉头样子,都笑起来。
秦东岳说:“干脆就叫重岩吧。”好多科学发明不都是这命名,回头让人说“重岩”培育之初,是作为生日礼物送给培育者好友。嗯,听上去也算是段佳话。
“不行!”重岩口否决,“这漂亮东西,叫个沉甸甸名字,太不像样。”
秦东岳又好气又好笑,“那你说叫什?”
重岩苦恼地瞥他眼,“不是在想……都怪你瞎打岔,打断思路。”
栽种着株四五寸高兰花,茎叶纤秀,时倒也没看出什特别来。等他伸手将花盆从木盒中移出,包厢里几人却不约而同静。
粗粗眼看去,这分明就是“月落乌啼霜满天”,然而细看,却发现花茎上那花生粒大小花骨朵有些不同。墨黑色小小团,从花蒂向上,如同笔浓墨在宣纸上染过,颜色由浓重黑色渐渐转淡,到花瓣尖部竟然隐隐有种半透明感觉。
重岩颗心砰砰直跳,他记得这个花。上辈子他临终前最后几个月,林培在家极有名字科学杂志上发表篇有关新品种兰花论文。这种兰花与“月落”是近亲,花型相近,但是每片花瓣颜色却由深至浅,尖部呈现出种奇异半透明状,非常美丽。重岩当时也十分心动,还盘算过要找林培弄来盆……
“这……叫什……”重岩语无伦次地看着眼前奇迹,难以相信林培居然在这短时间里取得如此惊人成绩。
林培得意洋洋地笑着说:“你是今日寿星公,当然是由你来给它命名。哦,忘说,这个命名权就是生日礼物——你不会以为会把花也送你吧。”
海青天趴在重岩肩膀上,总想伸手摸摸那半透明小花瓣,又不大舍得真上手去摸,表情有些纠结,“就叫‘皇后’吧,艳-压-群-芳。”
“艳-压-群-芳那是宠妃吧。”林权点支烟,刚抽口想起满屋子客人除他和秦东岳,其他人好像都不抽烟,又忙不迭地按灭,“要不就叫‘代妖妃’好。”
林培揉着下巴想想,摇摇头,“听着就不大正经。”
“有,”重岩打个响指,“就叫‘六宫粉黛’。”
林权嫌弃地看着他,“这文化水平……直接叫‘从此君王不早朝’得。”
重岩颤着指尖把花盆牢牢抱在手中,“你想都别想,连花带名字都是!”
林培哈哈大笑,伸手揉揉他脑袋,“哥哥逗你。重小岩,说句实在话,要不是你给创造这好条件,可能……”
重岩拿胳膊肘撞撞他,“别以为花言巧语就会把花还给你。”
林培吸吸鼻子,“嗯,不花言巧语。你给它取个名字吧。”
上辈子名字是想不起来,重岩心想给它取个像“月落”那样富有意境、优美无比名字。奈何肚子里装古诗词太少,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合适。重岩手搂着花盆,手举着酒杯说:“你们都别打扰构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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