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东岳倒也没觉得意外,“赵闯他们都说你是被张赫给吓到。是他
重岩,“……”
秦东岳搅搅锅里面条,盖上锅盖,回身看着他,脸上带着丝揶揄浅笑,“你睡着时候直嘟嘟囔囔地说梦话,说前辈子怎怎样,总之就是很发达,很牛逼。还喊秘书,让他给你查查哪家精神病院管理最严格,说要把李承运凑顿,然后关进去。”
重岩,“……”
“还说什来着,”秦东岳凝神细想,“好像说什跟张赫不样……什不样?”他好奇地看着重岩,“还记得你梦见什吗?”
重岩,“……”
重岩醒来时候天又黑,窗帘拉半,窗外是乌沉沉夜空,像有雾似,灰蒙蒙团。楼下客厅里灯光穿透楼梯缝隙,给摆在楼梯口半人高绿植罩上层朦朦胧胧光雾,像层薄薄纱。
空气里漂浮着种淡淡食物香味,重岩在床上翻个身,觉得身体似乎不像第次醒来时那虚弱,但是很饿。
重岩抓起床边沙发上睡袍裹在身上,摇摇晃晃地下楼去找食。
秦东岳听到脚步声,从厨房探头出来看。他手里还捏着砂锅盖子,见他下楼,脸上露出个不大放心表情,“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重岩摇摇头,走过去像条软趴趴鱿鱼样挂在秦东岳身上,“饿。”
重岩已经不知道该说什好,枉费他那多心机,直琢磨要找个机会跟他坦白……眼下这局面,说不说还有什区别?反正不管他说不说秦东岳都不会相信,搞不好还会以为自己传染张赫疯病,连发作起来症状都大同小异。
秦东岳只是打趣他几句,并没指望他真回答什。锅里面条煮好,秦东岳把面条捞进大汤碗里,浇上熬得香浓鸡汤,再撒上把碎香菜,端出来放在重岩面前,“慢点吃,汤刚热过,有点儿烫。”
重岩郁闷地开始享用他晚饭。
秦东岳在他身边坐下来,斟酌着说:“不知你注意到没有,那天咱们去见张赫时候,李先生也去,就等在外面,看见你突然发起烧来也吓坏。今天他还打过两次电话询问你情况,说想来看你。”
重岩摇摇头,“看就算,他要再打来电话就说没事。”他不想见李承运,见也不知道说什好,尴尬又别扭,还是不见大家都轻松。
秦东岳拿脸颊蹭蹭他脑袋,“去洗手,马上吃饭。”
重岩懒得动,挂在他身上跟着去厨房,用厨房里做清洁家事皂随便洗洗手,“吃什?”
“保姆炖鸡汤,”秦东岳好笑地看着他用厨房纸巾擦手,“煮点儿面条,很快就好。”重岩从冰箱翻出酸奶要喝,被秦东岳抢过去放在边,“太凉。等下吃完饭再吃这个。”
重岩无聊地回到餐桌边坐着等饭吃,因为是煮面,秦东岳没有开抽油烟机,只是把厨房窗户推开半扇,重岩看着他在厨房里忙碌身影,心中感动,大声说:“老三,有很重要秘密要跟你说。不,是跟你坦白。”
水烧开,秦东岳把面条下进锅子里,用长筷拨散,头也不回地说:“什秘密?你也看见后世?要不就是前生?跟张赫认识?还是跟他们教里大长老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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