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名要没有
。
他很难受。本来就没力气，现在更没力气。喉咙里像有什
东西梗着，呼吸不畅。
中午夏九嘉并没吃饭——他不敢吃饭，只喝点水，便又回考场准备继续考英语、数学。
结果……要比上午还惨。
浑身发冷、四肢无力，似乎已经发起烧来！！
夏九嘉弯着腰迅速冲出考场，头闯进厕所！！！
好疼……
半晌之后，夏九嘉两脚发麻，走出隔间，目光呆滞浑浑噩噩地洗手，然而刚刚走出厕所，就感觉阵恶心忽地蹿上食道！他扶着墙等会儿，转身趴到洗手台上，将早饭全吐出去，喉管传来阵灼热。尤其靠近心脏部分，简直像在火上燃烧。
这回之后，似乎好点，夏九嘉漱口，清洗洗手池，慢慢走回考场继续他
答卷。
然而，这“好”没有持续多久。
可是就在这时，夏九嘉脑袋晕！！！
“……？！”他定定神，然而没有见好，腹部阵绞痛，让他不自觉地趴在桌子上面。好像有只手在抓着他肠子，将它拧在起，还不断撕扯，叫那些打结地方彼此带动。
夏九嘉用手按住肚子，可那痛感挥之不去。他放下笔，用力按着腹部，将头磕在桌子上边，弯着上身歇阵。某个时候似乎稍微有所好转，然而刚拿起笔，体内又是翻江倒海。
连胃都开始痛。
怎回事？
10月，高首次月考如期到来。
学校随机分配考场，按照姓氏拼音分。据说以后就会依照上次成绩排座，不让“学渣”有抄到高分机会。
夏九嘉姓夏，字母X打头，被排在比较靠后面考场，只见到个同班同学，还不大熟——对方不爱说话，夏九嘉也不爱说话。R中高有30个班，与熟人在同个考场几率其实很小。
监考老师拆掉封条，打开牛皮纸大信封，将卷子展成个扇子，手指翻飞点好数量，平均分给四个小组第排。
夏九嘉眼眸扫，感觉没有难题，将卷子翻回前面，按照顺序答题。
上吐下泻再次席卷，夏九嘉连英语听力都
写二百来字，再次上吐下泻！！！
整个人都不好！
可也不能在教室里不管不顾！！！
来回折腾几次，到打铃时夏九嘉才写400字，在老师收卷子时，他按住卷子狂写，勉强收尾，还算完整。而后他也不想收拾东西离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椅子上面，十分委屈。
每次去上厕所都要用掉十来分钟。作文有60分，这篇……最多能打30，只剩114。
他举起手。
监考老师走过来，问：“怎？”
夏九嘉反问：“可以去厕所吗？”
“能忍住不？”监考老师刚刚说完就看见对方脸色——简直是苍白得可怕，于是硬生生地改口回答，“算，去吧。”
“谢谢老师……”
他飞快地做。
在心里默念：“正确是……嗯，选C。”他用指尖捏紧钢笔，在题目前划道。在答题时，他有自信。
题题十分顺利，几乎没有犹豫卡壳。
夏九嘉估摸自己这套语文能拿到136左右。作文就算扣上8分，大阅读扣两分，两个小阅读各扣分，还有道选择不是十分确定，算它错好，136。
行，还剩作文，时间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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