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正选出现问题，沈曦到底只是替补。
老师叫他在看台上多多拍照、给大家留作纪念。
沈曦拿着带队老师
iphone手机，拍
好几百张，张张都有水晶皮冻。
水晶皮冻穿着军装，那叫
个英姿勃发。
帅。
“沈曦，”夏九嘉说，“
和带队老师刚刚聊过这事，他们承认有错。”
“皮冻儿……你这人……”去跟主管德育副校长、还有德育处主任副主任杠？？？
“别说这人。”
“那也不去。这是你主意，不是那群老师主意。”
“……好吧。”本来就只是帮忙，夏九嘉也不勉强，“那算。本来觉得……高六班只有咱俩会去比赛，是很难得共同回忆——别人不知道共同回忆。将来想来军训比赛也有个人起聊聊。现在只有个人。”以后，整个高六班，只有他个人有关于高那次全市军训比赛记忆。
“……”
“能否考虑考虑替补们心情？那个沈曦……年级第，刚才对于学校好像有些失望。”在这种时候，夏九嘉心不甘情不愿地承认——沈曦成绩年级第。
“明白。”吴敏语气温和地道，“去吃饭吧。是学校考虑不周。”
夏九嘉又微微鞠躬：“谢谢老师。”
飞速点俩菜加上四两米饭，夏九嘉给沈曦打电话。
“嗯？”所有老师教官都停下手里筷子。
夏九嘉吸口气，说：“认为，个人认为，叫替补同学看着大巴……不大合适。”
老师们皱着眉头，用疑惑表情看着。
夏九嘉眼睛直盯带队老师：“不论正选还是替补都应该是团队员。如果因为不用上场，没有‘用处’，就叫他们干与任务无关事，很不公平。他们也有资格感受现场，看自己队表演，也和自己队起看其他队比赛。”打个比方，学校招来个老师讲课，那，不能因为没有空位，就叫老师扫地。队员就是队员而已。
“……”
“等等。”沈曦琢磨半晌，忽然改变主意，“去。”共同回忆？？？听着不错。
夏九嘉：“？？？”
“12点集合是吧？行。”
…………
12点5分，大巴驶向市体育馆。
很快接通。
夏九嘉问：“喂，沈曦？在哪？”
“网吧。”
夏九嘉说：“下去过去吧？”
“不去。”
“历来团队比赛总有替补。但是，不论是足球比赛篮球比赛排球比赛还是什
，从来没听说过……”
“……”
“几个学生也和大家起训练。不能上场比赛已经十分沮丧，还要叫人彻彻底底被游离吗？觉得，体育馆广场都有安全保障，不会发生什砸车类问题。如果不放心，学校可以再派个随队老师留在大巴上，而不是让四个替补待在大门外。”
饭桌上，吴老师周老师两人对望眼，犹豫地问：“那几个人……很想进场？”本来他们觉得，既然不能上场，那就“人尽其用”，留在外面给大家看大巴。
“不知道。”夏九嘉说，“只知道，推测他们‘不想进场’不大合适。这样话，难道正选也是勉为其难才去比赛？没人真想参与？当然，也许事实真是如此，然而作为带队老师，不能首先进行这种推测。”夏九嘉聪明，立即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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