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夏九嘉立马不服！问：“你又有什
办法？”
“……”沈曦抬眼看看——上官凌霄带着最后
组同学正在远处打车，这里只有他和皮冻。接着沈曦装作“研究”，伸出两手，握着夏九嘉
肩膀，垂下眸子，轻歪脑袋缓缓凑近，对着对方两片嘴唇直接就压。
“……！！！”嘴唇还没碰到，然而夏九嘉只觉得全身血液爆炸般，汹涌奔腾，冲向四肢百骸，刚才还僵硬着耳朵、手指、脚趾瞬间恢复正常！
“怎样？”沈曦直起身子，“
生物念得更好——人激动，血加速，就变暖咯！”
“你……”气死！
夏九嘉把手垂下。正想继续扛着，却忽然感觉两只温温热热手盖在
他两边已经冻僵耳朵上！
他愣。
身后沈曦觉得手心里凉凉。焐会儿，他移开手掌，拢到自己嘴唇前面，张口又呼几口热气，让手重新变得温暖，再次覆上夏九嘉两只耳朵。
“你……”耳朵果然有知觉——用沈曦胸肺之间呼出来热气弄温。
这样太暧昧。夏九嘉把扇开沈曦手，转身瞪着说：“别随便上手。”
很瘦。
夏九嘉重新踩住冰面，脚腕使力，想站起来，却是来回出溜好几下，在沈曦怀里扑腾半分钟。沈曦直抱着，手臂有力，硬扯起来。
这摔，水果滚出去好几个。夏九嘉去捡，却在捡最后个苹果时意外地看见另外只手，二人指尖齐触到那个苹果。
夏九嘉抬头。沈曦也正抬眼，他们俩在距离极近地方对上目光，夏九嘉甚至能看清月光在沈曦眼中投映出来柔光。
他敛目，将手指从那个苹果上面移走。沈曦把拿走，而后站在夏九嘉身前，个个地将刚捡到水果丢进对方手中红色塑料袋里。夏九嘉坚持自己拎着，沈曦也没怎样——水晶皮冻再像皮冻也是男人，还练过泰拳。
看到上官凌霄已经送走同学，又向自己这边匆匆忙忙走来，夏九嘉便没有讲话。
拦十来辆车，终于碰到可以拼。夏九嘉与沈曦两人钻到后座，与上官凌霄告别。
经过这晚——吃沈曦削苹果、沈曦剥橘子，被沈曦抱在怀里，又让沈曦摸到耳朵、脸颊，夏九嘉也硬不起来，“远离计划”正式失败。
他问沈曦：“沈曦，你觉得萌萌……真还能上985吗？”
说到叶萌萌，沈曦也是沉默半晌，最后终于开口：
“哦……”沈曦说，“可你好像在冷。”
夏九嘉道：“有别办法。”
沈曦问：“什办法？”
夏九嘉思考几秒，也不知道能怎样。
沈曦叹道：“你这生物学得不行——有办法。”
因为时间已晚，大部分人打车回家。上官凌霄挨个询问家庭住址，把同学分组，又出去拦车。夏九嘉觉得上官凌霄直渴望当官儿，也许真挺适合。
夏九嘉发扬风格，最后再走。
三九天CC市晚上气温零下20度。CC市出租车又非常便宜，供不应求，很不好拦。
夏九嘉冷，用空着手轮流焐两边耳朵。他没戴帽子也没戴围巾，耳朵已经没有知觉。耳朵都是末梢血管，没多少血液，最怕冷，他爸夏永和曾经“冻掉”耳朵，周围细胞死亡，跑到医院看病。
唔，好像没多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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