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曦说：“洗凉
也没事儿。”
“容易感冒。”
“嗯。”
沈曦答应着，走进洗澡间，拧开龙头发现真没热水
。
他走进去，觉得凉水其实正适合自己。
夏九嘉只披着浴巾，微仰着头，嘴唇距离沈曦只有毫厘。
让沈曦觉得，对方正在
丝不挂、与他接吻。
他想扯掉浴巾，狠狠压上那唇，搂着对方腰，让对方揽住自己脖子，把人吻得舌尖发麻。
真能那样话……估计能飞上天。
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沈曦扒拉开自己塑料袋，拿出毛巾，而后搭在夏九嘉头上，两手搓，开始帮夏九嘉擦头发：“头发都没好好擦干。个小时干不……你就这样睡觉？也不怕难受？”
“……”夏九嘉觉得没事。
沈曦对待小动物般顿揉搓，觉得好像差不多，刚要撤手，忽然间却心中闪动，手指顿，接着稍微向下滑，用毛巾边缘遮住夏九嘉眼睛和鼻梁。
此时已近十点，更衣室没什
人。而且男孩子们大多周六周日洗澡、周三周四再去，周两三次最多三四次，周本就看不到人，像夏九嘉样天天都要洗澡不多。
眼前黑，夏九嘉：“？？？”沈曦毛巾还挺厚。
盆也没有泳包，就用个破塑料袋装洗发水和沐浴露，很寒酸。
R中以前更衣室里只有架子，不过去年跟小混混们打架那天宿舍出事——有人偷好多晾在走廊里衣服，从此R中加强安保，更衣室也放柜子，还能锁。钥匙用条皮筋串着，可以戴在手腕上面。
夏九嘉不作声。
沈曦放好东西，忽地凑近，嗅嗅夏九嘉左面还没干头发，问：“冻儿，你用什洗发水？好香。”
夏九嘉说：“飘柔。”
作者有话要说：
第题，单选题：
皮皮攻是大变态吗？
A、是。B、不是。C、不好说。D、其他（请填写）
现在……没有碰到都不敢让对方知道。
更衣室在洗澡间外，也有些氤氲水气。沈曦觉得，那又湿又热水气经过喉管，让五脏六腑都熨烫起来。他努力地压抑，才不让感情泻千里。
夏九嘉用另只手握住沈曦手腕，纳闷地问：“沈曦？”
“……”沈曦张口，将夏九嘉喷出那口热气尽数嘬于口中，压进肺里，退后步，拿下毛巾，装着开玩笑样子，说，“逗你玩儿呢。”
“
知道。”夏九嘉不疑有他，“马上就要没热水，你还不去？”
沈曦把毛巾两边也顺势往下抹，包住夏九嘉脸，手上用力，将对方下巴抬起，低头看着。四周都被毛巾包着，夏九嘉只露出两片嘴唇，因为刚洗完澡，红红，带着水光。
夏九嘉好像打算说点什，张张嘴巴。
沈曦凑近。
在距离那唇两三厘米地方停下。
他垂着眸子，为不惊扰对方，缓慢地吸气，又缓慢地呼气，闭闭眼，想象二人正在亲吻，他已触到软软唇。
“什味道？”
“不知道，随便拿。”夏九嘉想想，“好像是芍药花。”
“怪不得。”
夏九嘉头发并未完全擦干，发梢坠着晶莹水珠，每隔两秒便落下滴，在脖子挂白色浴巾上荡漾开来。沈曦叹口气，说道：“冻儿，你有时候也太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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