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曦看看纸杯里面,声音拖得有点儿长:“礼花筒
很快到沈曦。
沈曦又是与众不同,十指拿着那黑板擦,翻来覆去,就是不传。
在咚咚敲击声中,大家全都沉默地看着他们沈哥发骚。
终于敲击声停,沈曦如愿以偿,需要表演节目。
他笑笑,左手撑桌子,嗖地下,十分灵活轻松地从桌子上面跃过。
夏九嘉看沈曦侧脸。
他知道,沈曦是在给他“报仇”。
要说不受触动那肯定是假。网上说,般男人甚至注意不到别人换过衣服,而沈曦,两三秒就发觉自己神色不对,又两三秒就猜出神色不对原因,而后又安慰又报仇,比自己还上心。
各种情绪十分汹涌。他认不出那是什。他希望它什都是,又希望它什都不是,自自然然就好,因为,很神奇地,有种情感很难定义,但它来临时,人会清楚地意识到——它来。
正想着,新年联欢会便正式开始。
难看。
“没事,”沈曦说,“以后咱们出去玩儿就穿这个。”
“……嗯。”
见时间差不多,二人回到教室。
沈曦大大咧咧,占着张椅子,看着刚才那群同学,说:“刚才在那头听见谁喊“夏奶奶”“夏奶奶”,怎回事儿?”
他也不用cd,轻轻靠着讲桌,清唱首法文歌曲,声音磁性,非常好听。
然而在整片掌声当中,沈曦却没直接下场,而是缓缓走到侧饮水机旁,伸手拿起个纸杯,抄起六班同学前天布置教室时用过剪刀,把杯底剪掉,让杯子变成个纸筒,“对,还有个顺便附赠小节目……教教大家自制礼花筒。”
所有人都瞪大眼看。
沈曦从裤兜里掏出个气球,把人吹气那端系紧,做到不漏气,又剪子把气球另外端也就是“脑袋”那端剪下扔掉,撑开气球,套在纸杯杯底那侧,用胶带圈圈粘好、固定:“……就是这样,把气球端扎起,另端系在杯子上,黏住。”
接着他走回自己座位,几根手指动,打开个纸盒,抓起几把粉红色又小又薄指甲盖大再生纸,从杯口撒进纸杯。
上官凌霄抛砖引玉,先唱首流行歌。有人大胆起哄:“班长,怎不表演背《马克思选集》啊?”大家全都get到梗,偷笑。
上官凌霄想当官儿,背马克思选集背得溜,这事儿谁都知道,包括新来外班同学,虽然也都觉得上官凌霄有神经病,是自作多情。
唱完,上官凌霄想个办法继续进行节目:“这样吧,咱们“击鼓传花”,背对着大家敲桌子,停下时……”左右寻找片刻,“这个黑板擦传到谁手里谁就表演节目。”
番话搞得气氛十分紧张。
既然说定,无人反对,击鼓传花开始。上官凌霄砰砰地敲,六班众人好像拿着烫手山芋,快速地把黑板擦扔到旁边人身上,甚至还有女生发出尖叫。
“哈哈哈哈。”立即有个矮个男生抢着回答,“夏九嘉这身衣服,特像们奶奶穿。墨绿色,大牡丹。”
沈曦嗤笑声:“你们这身衣服,也特像夏九嘉孙子穿。”
众人:“…………”
沈曦又道:“行啊。既然管叫爷爷,那管夏九嘉叫奶奶,也没错。”
众人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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