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曦凑近。
他伸出舌尖,先卷起那颗葡萄,
沈曦翻身,离开沙发,直接在夏九嘉面前半跪下来——小茶几是圆形,并不碍事。
夏九嘉没有想到,沈曦并未撩起他T恤下摆,两手反而在他两边腰侧揪,让T恤下摆箍在身上,葡萄掉不出来,接着沈曦凑前,隔着T恤,双唇张,含住对方衣服里那颗葡萄。
夏九嘉:“……”
沈曦又用牙齿轻轻咬着,隔着T恤布料,用舌尖舔那颗葡萄。葡萄本就带着水珠,这样来,T恤上便晕开水渍。
“好好……”夏九嘉说,“知道……拿出来给你吃。”他明白:既然落到自己身上,沾自己体温,沈曦肯定想吞到肚子里面。
“真。而且三月报名四月初评,高考后才初试复试,干嘛参加……又不是考不上。”
“……”
夏九嘉把手指擦干,端起葡萄走进房间,把它放在几上,自己坐进沙发,扯下颗,把葡萄肉挤到进嘴里,伸手指着某个方向:“沈曦,把书桌下垃圾桶拿来。”
沈曦“哦”声,将垃圾桶放在夏九嘉右脚旁,在另边坐下来,跟着起吃秋葡萄。
夏九嘉见沈曦常常抻长胳膊扔葡萄皮,觉得费劲,要把垃圾桶放到两个人中间,被拦住。沈曦还说:“别,不想被隔开。”
晚上9点半,沈曦总算是与北大那边谈完,心急火燎回到酒店——昨天××半途而废,他便咬牙又把房间续订天,叫夏九嘉从外公家坐车回来。他们两人比较独立,彻夜不归也没问题。
刷卡进房间,沈曦看见夏九嘉在洗紫葡萄。他颗颗揉过,手指长长细细,又从碗里把水沥出去,反复冲洗几遍,最后将碗放在洗手台边沿,用毛巾擦手。葡萄颗粒饱满,还挂着水珠。
夏九嘉穿着件普通白色T恤,条普通白色裤子,看着干干净净。
沈曦走到他身后,伸手搂住对方腰腹。夏九嘉问:“跟清华谈妥吗?”没问北大那边事。
“还没。”沈曦回答,“不过清华诚意很足。明后天再要点资源,比如大就有资格进实验室,也就差不多。及时收手,别太恶毒。”
结果,他还是太低估对方。
只见沈曦上下颌突然合,葡萄皮顷刻之间受压爆裂,汁水喷出、溅开,夏九嘉白色T恤肉眼可见地湿透、脏污!
他忍不住大叫声:“沈曦!!!”
沈曦吊起眼睛看夏九嘉,勾唇笑:“没事儿。等会儿老公给洗。”说着掀起T恤下摆。
因为夏九嘉是靠着沙发背坐,葡萄正好落在两边胸肌中间,被胃卡着,没往下滚。此时葡萄汁液蜿蜒向下流淌,滑过上腹,落进肚脐凹处。
“……”垃圾桶而已……
夏九嘉吃七八颗,而后手指突地滑,颗挺大个儿紫葡萄掉下来,正好从夏九嘉T恤领口落进去!
“呃,”夏九嘉只感觉胸腹之间凉,肌肉缩,急急忙忙地掀衣服,想把葡萄给取出来。
沈曦按他手,说:“来。”
“嗯。”
“……”
“能感觉出来。他们非常看重科创大赛奖……还问为什没参加自主招生。”
“你怎讲?”
“说参加自主招生还得跑去北京。不想离开CC,不想离开对象儿,想得慌。”
“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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