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九嘉也头回发现班上女生那
漂亮。
许多同学穿着裙子、化着淡妆，还蹬着高跟，是夏九嘉过去三年从来没有见过
样子——此刻她们不再是与世隔绝高考生，她们是青春靓丽女孩子。
变化最大是卓然。
这位女装大佬妆容精致，无比娘炮，还带首饰，衣服潮到看不明白。几个女生走到卓然面前上下打量
番，说“
输
”，而后毅然拒绝站在卓然周围拍毕业照，也幸亏卓然个高，被排到最后排，与沈曦挨着。
主管教育副校长家里有事不能出席，摄影师留出椅子，说明天补再P进去，保证不露痕迹。
不过他也忍不住想：高分文理，高三选专业，是否有些过于轻率。大家都上样课程学样课本，日夜伏案，很难发现与这些都不沾边兴趣所在。他自己是全省状元，有机会来改正错误，叫北大新闻增加个理科名额，可别人呢？在高中阶段和本科阶段也有机会去修正高或高三时随意地犯下错误吗。
他也知道，外国许多学校入学不选专业，而是有个导师，先学些通识内容，同时选感兴趣课程，每个学期前两三周可以补退，在这过程当中摸索人生目标，到大二下才逐渐地分流分化，以后想转专业也相对地容易。北大等等学校也在进行试验，元培便是它产物，此外还有人大五院联合文科试验班，还有……
他讲不出好与不好，当与不当，毕竟大家情况不同，然而可以肯定是……他们必须慎重。
…………
吵吵嚷嚷到12点，众人晃晃悠悠搓顿午饭，不赶时间，难得悠闲。有人点七八个菜，说要最后吃个痛快，因为以后再想进来R中食堂可就没有这容易。
校美男多”“哪个学校美女多”“哪个学校食堂好吃”“哪个学校空调给力”等等问题。
夏九嘉与沈曦默默走出教室。
杨树果见，提高声音叫：“夏九嘉！沈曦！你们打算报哪儿？”
“……”夏九嘉从同班同学让出来道路进去，站在杨树果面前，“北大新闻，签协议，北大更改招生计划。”
沈曦接话：“清华工科试验班，也签字。”
集体照搞完，许多同学互相合影，还爱拉上教过课老师起拍照。夏九嘉与沈曦因为长相出众成为重点照顾对象。六班同学堆堆地来合影，基本个没缺，流水同学，铁打他俩。
他们也与物理老师杨树果、化学老师“散打
下午高三拍毕业照。
班主任杨树果忽地不见踪影，沈曦奉命去找，最后发现对方正在面大镜子前整理披肩。
“原来如此。”沈曦轻靠门框两手抱着胳膊，“还想着，您都60，咋还那皮呢，下照顾不到就跑出去玩儿。”
杨树果问：“……皮还是你皮？”
她披上大披肩，回到拍照场地。
听说不是人大而是北大，杨树果脸上绽出笑容，满脸皱纹，脸化得很白嘴也涂得很红，不过不难看：“好，好，北大好。”
周围同学莫名惊诧：“北大更改招生计划？！卧槽，还有这种操作？！”“从未听说！”“学神还有这种待遇？！”
夏九嘉点头：“嗯。”
周围同学：“感觉不在个班级……甚至不在个世界……”
夏九嘉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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