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孟彦隋将碗放好,抽纸巾给姚青擦嘴,仔细避开鼻子上伤口。
姚青举举两只手,“就是手还有点疼,时半会没法做饭,要不这两天你到大院那边住吧。”
都破相,还想着自己职责所在呢。什时候,姚青能想着自己不是因为他是自己私人厨师,而仅仅只是因为孟彦隋这三个字,这个人。
“出这种事,为什第时间不给打电话?”
“当时就吐,人难受,后来就迷迷糊糊,直睡到刚才,醒就给你打电话,你没接。就想你肯定忙,就想晚点再打。”
赵建辉又嘱咐姚青两句,这才离开。
“代姚青送送你。”孟彦隋将赵建辉送到电梯口,从钱包里掏出叠钱,“赵老师,这是之前你代付住院费,虽然不是大数目,这做俗气点,但是码归码,请收下。”
赵建辉将钱接过来,孟彦隋大方伸手,彼此握下,孟彦隋稍点头,转身就走。
虽然年纪和自己相差不大,但是短短接触,赵建辉觉得和这个人在起,你很容易就会被他牵着走,这种感觉,很不好。
姚青躺在床上,两只手手心向上,贴在枕边,很像是投降样子,有点滑稽,可是现在在孟彦隋看来这样点也不搞笑,因为上面擦满碘伏,脸上也是,像个花脸猫。孟彦隋站在床边,和姚青大眼瞪小眼,不说话。
吓赵建辉跳。
推开门,见姚青好好地躺在床上,赵建辉把东西放到餐桌上,环顾下病房,“这是怎回事?”
这让姚青怎讲呢,说是自己老板给自己换病房,那还要解释自己住在哪,干什,不好好专心读书,出去给人做什厨师呀。
“是朋友给换,他说那边人多会吵不方便。”姚青选个折中说法。
姚青在北京还有这样朋友,姚青这个朋友标准可够高,赵建辉心想。
这个解释勉强合格。孟彦隋颜色稍霁。
“现在怎样还难受吗?要不要再睡会。”
“难受倒不难受,就是饿得慌。”
姚
“有点饿。”孟彦隋好像很不高兴,姚青看着桌子上粥忍不住说。
孟彦隋默默脱掉西装外套,挽起衬衫袖口,将姚青小心扶起来坐好,放个枕头在背后靠着。
拿过餐桌上粥,捧在手里,估量下温度,用调羹舀勺,递到姚青嘴边。
“嗯,好吃。你晚上吃没有啊?”姚青还不忘关心下孟彦隋。
“没有。”孟彦隋说着又舀起勺,却是进自己嘴里,“难吃。”接着勺喂给姚青,勺喂给自己,不时就吃个干净。
门这时候从外面推开,进来正是自己刚才差点撞到那个人。
原来就是早些时候打电话来那个叫孟彦隋人。这人衣着讲究,举手投足之间尽是派沉稳,看来不仅仅是标准高那简单。
孟彦隋给站着赵建辉让座,孟彦隋给坐着赵建辉让茶。
赵建辉给孟彦隋解释事情经过。不自觉地就把孟彦隋当成姚青家长之类角色,实在是这个人言语行止太理所当然,摆明,姚青是他家。
“赵老师,这里来看着就行,你也累,先回去休息吧。今天真是谢谢你。”孟彦隋说十分之客气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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