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四听到这话,心里咯噔。再看涂远,脸认真地摸牌,好像只是随便说说。如果涂远是看上姚青,那他直接说那人不能惹,肯定坏事,涂远要恼。可是不说
涂远听着很满意,他喜欢诚实人,说着话脱上衣坐到床上。小天乖乖走过去,将身上衣服脱光。年轻身体怎看怎漂亮。**
“小天用嘴帮您舔?”
“嗯,伺候好,钱不会少。”涂远向出手大方。至于男孩子家里为什需要钱,是不是有什苦衷,他不会去问。这世上人人有本难念经,区别只在于难念程度不同。不管怎个难念法,反正不会有人替你。那些心要替人念经,如果不是本心至善,就是亏心事做太多要救赎自己。涂远自认不是什善男信女。
酣畅淋漓地大G场。身下人被G得头发都汗湿,嗓子也喊得哑。刘海拧到起,涂远伸手,将小天刘海撸上去,露出整个额头。长是不错,眼睛挺大,皮肤挺白,年纪不大,又是刚做这行,眼里还有几分纯真。不知怎,这张脸看着让他想起那天在医院门口见到那个。洗完澡下楼,立马有人给涂远让位子,谁知涂远刚摸手,上来就放炮。
大四调侃道:“看来远哥炮还没打够。”
“远哥,累不,要不你歇歇,换来会?”
涂远叼着烟,咧嘴笑,继续摸牌,最后胡牌才站起来往楼上去。旁边男孩子也不用人使眼色自己就跟上去。
“叫什?”涂远边将腕上手表卸掉,边问站在门边男孩。
“小天。”
“多大?”
“现在像这样年轻人少。
涂远这句感叹说得本正经。
“远哥您这话什意思?”黄毛司机向后座问句。
“现如今像这样年纪这大老人家倒在地上,谁敢去扶。被反咬口也说不定。你看看这两边站那多人,如果他不去扶,你以为还会有人去管这个老太太。这个社会不但病态,而且畸形。”
黄毛知道涂远本身就是有些愤世嫉俗,又在里面呆过很长时间,对社会上很多人事都不满意,因此也没敢随便接话。
其余几人都暧昧地笑起来。
涂远自己都笑。
“大四,听黄毛说前段有人差你办事,去跟踪人?”
“是有这回事。”
“那个孩子前两天见过,很好。”
“十九。”
“做这个多久?”
“刚做。”
“为什做这个?”
叫小天男孩想想,还是说实话:“需要钱。”
姚青将老太太扶到急诊部门前花台坐好,才回去接父亲。车来车往切都很正常,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已经被某人惦记上。
大年初几,帮人聚在涂远别墅里搓麻。
客厅里烟笼雾罩,老爷们在块打麻将,没有不讲粗口,但是只要涂远在桌上,帮人都很注意,都知道涂远不爱听。
打到下半夜,卢四带着两个人来。其中个年轻小子,留着个斜刘海,眼睛大大,皮肤白白。涂远看就知道怎回事。他喜欢年轻男孩,这不是什秘密,大家都知道。遇到好,也会有人往他这儿送。他这段因为和何志开打官司,好久没有办事。
大四在边上略站站,笑眯眯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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