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郑光辉聊完,郑陆又给郑妈打个电话,说晚上不回,“嗯,大师兄喊们过来吃饭,就在这边住下。”
“起开。”郑陆回手拍陶承柏巴掌。陶承柏跟没觉着样装死不动。
“滚,老子腰要被你压断。”陶承柏听这话噗声笑出来,嘴巴都要咧到耳后头去。翻身就真滚开,向上拱拱,和郑陆并排趴着,也去抓袋子里瓜子磕。
“刚才笑什呢?床都快让你捶塌。”
郑陆又笑起来,并且发不可收拾,笑得肩膀都抖起来。陶承柏也不急着想知道是什事,就看着郑陆笑,郑陆刚才酒桌上吃海鲜时候喝杯酒,这会子脸上红扑扑,笑得跟朵花似。
“留着花吧。”
“哥,想买台车。”
“好啊,买吧,前些时候不是已经把证拿。你也大,不要整天骑那个东西,走哪都是大动静,惊动好几里地。想买什样,钱够?”
“够,就买个般。”其实他早就想买车,郑陆怕热,大热天没车走哪都不方便。
“哥,要不要打电话给小璇姐让她来陪你?”
光劝很多酒,他自己更是早就喝满面通红,杀敌百,自损三千。他饶是亏很但是看到陶承业脸上红红心里也就舒坦。
行人且行且笑地往外走,还没到门口,就听得外面哗哗,原来是下雨。看来天气预报还是有点准头。群人正站在大门口踌躇呢,忽然天边咔擦个惊雷,天跟撕破个大口子样,雨就开始往下倒。
周礼光仍是笑眯眯地,顶着个大红脸摇摇晃晃地,去柜台开几间房。
陶承业今天喝得稍微有点多。跟姓周在房门口又应景地扯两句蛋,这才各自回房休息。
“哥,你没事吧?”陶承柏靠在浴室门上,歪着头向浴室里问。
陶承柏慢条斯理地催他:“快说!”
“他刚开始还想骗来着。他说跟媳妇头回,紧张地楞没找着地方。”郑陆说着又笑气才接上,“肿,跟个大蘑
“这大雨,叫她干什。”陶承业直直喷出最后口青烟,将烟蒂在烟灰缸里拧灭。“她这会子应该已经睡。”
陶承业抽完根烟,就觉得脑袋更晕,脸上热热,犯困劲。
陶承柏回到房里,郑陆正支着肘趴在床上跟郑光辉打电话,手边还搁着小袋白皮瓜子,边说话边闲闲地磕着。
“你跟装什大瓣蒜啊,你要是能等到洞房那天老子跟你姓。”正说到这句时候,陶承柏横着躺到床上,把头枕到他屁股上。郑陆腰胯用劲往上顶下想把他颠开,陶承柏顺势把头滚到他腰上。
郑光辉在那头不知道说什,惹得郑陆伏在床上哈哈哈笑个不停。
“没事,能有什事。”
“这姓周也太能喝。”
“喝酒到没什,就是嘴太碎,晚上快被他烦死。”陶承业说着话从浴室走出来,只在腰上围条浴巾,虽然最近两年太忙已经很久没有练拳脚功夫,但是这多年练下来底子,身上肌肉线条还是很漂亮。
陶承业在沙发上坐下,抽出根烟点上:“他不是留张卡,有多少?”
“倒还算大方。”陶承柏跟到沙发旁,在扶手上歪着,伸手比个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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