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早早地把车开到车站,找个树荫把车停好。自己拿着瓶矿泉水坐在入站口破木椅子上,这样车来他眼就能叼住。
百无聊赖,陶承柏用舌尖反复去顶腮帮子里破皮,是微微刺疼。陶承柏这几天上火上利害,表面上无事,心里却油煎样。他把事情前后想无数遍也理不出什头绪。对于郑陆他总是没有任何办法。
等个多小时,客车终于来。驾驶室挡风玻璃上横着个白色板子,上书几个红色大字:锦绣——哭河头。
远远地看着好像有些不对劲,车里好像有人打架。客车拐进大门,车窗上都拉着蓝色帘子,陶承柏看不清里面,只慢慢地跟着车往里走。
客车停下来,车门刚打开,便有人从里面步掉出来,右脚在地上拐下,仿佛很疼,人下就跪到地上去,明显是被人大力推出来。
陶承柏第眼看到那人寸头,并不动容,然而只眨下眼功夫便急如闪电般飞奔过去。不是郑陆又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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