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咱们这就上医院。”陶承柏佝偻着腰贴上郑陆额头,声音轻又像哄孩子似。疼不疼?肯定疼。郑陆从小就怕疼怕热,现在满头满脑袋大汗不说,还有身血,也不知道是不是全是鼻血。陶承柏就觉得心里阵阵翻腾,边疾走边连连地深呼吸。
郑陆手用T恤堵着鼻孔,手搂着陶承柏脖子
是正常行驶,司机是名副其实淡定帝。阮小二则是坐在最前面排观战。陈卫国是他伙计,替他挨几拳也是应该。
车是那种空调大客,从车门上来有两级台阶,然后才是乘客座位。眼看着要进站,行人推推攘攘连叫带骂地往前挪。快到车门时候郑陆也没注意脚下,忽然被横出来条腿绊下,扑通声就直扑下去,鼻子正磕在台阶沿上,血像小溪水样下子就滔滔地流出来,郑陆顾不上疼,立刻就爬起来,看眼还坐在位置上不动如山阮小二,拿起边上垃圾桶双手扣篮样直接往他头上扣,被他伸手挡,桶垃圾整个倒到他头上。其中有很多葡萄皮是阮小二自己刚才吐进去,当然也少不烟头卫生纸和瓜子皮。
车门这时候开,就着郑陆动作,阮小二脚把他从脸前踢下去。郑陆这下有点准备是擒着劲,歪歪扭扭地就着台阶退两步,脚踩空掉下车门,右脚踝扭,在阵剧痛中跪到地上。
“郑陆!”陶承柏声音是心疼吃惊愤怒混合体。
郑陆忍着疼转过脸,就见陶承柏龙卷风样刮过来,并立刻将自己卷进怀里。陶承柏先把郑陆从上倒下极快扫眼,看不出什来,入目就是片片血。抬胳膊,陶承柏将自己T恤扒下来,手几不可见地细细地抖着,小心地堵住郑陆鼻子。郑陆就着陶承柏手劲微微扬起头,抬手指已经走到车门边正往下撸瓜子皮阮小二,轻描淡写地说俩鼻音很重字:“揍他!.”
阮小二接收到陶承柏射过来目光,忽然就阵心慌害怕,这人赤着上半身,胳膊和腹部上肌肉壁垒分明,皮肤上汗珠子在烈日底下反射着细碎白光,眼神更像是寒潭里点冰。怎看怎不像善茬。
陶承柏窜起身抬腿就是脚,他人高腿长,人没到跟前,拳脚已经到身上,直接踢在阮小二迎面骨上,太狠,阮小二哎呦大叫声,没站住,直接往后坐下去。陶承柏弯腰攥住他左脚脖子,又把抓住他还想蹬自己门面右脚,将人把从车里拖出来,手上运足力气,扔口袋样直接把人扔出几米远。
陈卫国此时从车上跳下来,二话不说,直接扑上来。两个人是差不多个头,按理说陈卫国肯定比阮小二能打,可是陶承柏此时心里怒气喷涌,又惦记郑陆伤,哪有功夫跟他细嚼慢咽,陶承柏估摸着两人距离,忽然跳起来使足八分力气摆个旋风式后踢,对方脸脖子是着力点,下便被扫倒。
陶承柏步上前,将人踢翻过来,举起拳头对着鼻子补拳,顿时打出陈卫国叫声和滔滔鼻血。所有动作气呵成。
陶承柏对于围观人视而不见,又阵风样刮到郑陆身边,弯下腰手往郑陆腿弯里插就将人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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