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个干什
？”两人同时抬起眼，目光望到
起。其实是能猜到对方心里在想什
。
陶承柏对考什状元不感兴趣，他只想尽可能地和郑陆在起，不能考在个学校，至少要在个城市。而郑陆则是怕自己成绩不理想，会耽误陶承柏比如多年以后会后悔什。
郑陆不回答，陶承柏也不再问。默默无言地坐着，郑陆鞋底把陶承柏裤子磕脏，陶承柏也毫不在意，把手伸到桌子底下，握住腿上那对赤裸脚脖子
“问
干嘛，什时候干什你不都安排好。什都要问，什都要管，是你儿子啊。”郑陆说着话，连挖几大勺冰吞进嘴里，因为太爽，身上顿时打个大哆嗦，“晚上想吃烧烤。”
“尽吃这些没有营养东西。”陶承柏刚表达完自己不赞同又接着说：“那就去罗锅巷那家吃吧，你不是喜欢他家烤鱼片吗，离家又近，吃完直接开车回去，喝酒路上也没有警察。”
“烦人。”郑陆漫不经心地抱怨。
“你现在归管。”陶承柏老神在在地陈述
“屁!”郑陆嘟着嘴不服气。
往地上坐，曲起腿，架着胳膊，无精打采地捧住脸。对于陶承柏要给自己买复习资料这件事，郑陆没有任何意见可以发表，他知道陶承柏心思，陶承柏大学想和他起呢，可是他学习成绩和陶承柏比起来真是不怎样。郑陆转过脸看着身旁个戴眼镜男生手里正翻着本英语参考资料，并且嘴里念念有词，声音还挺大，看来对自己英语发音是颇有自信。
因为针对高三资料实在是太多，类型也是又乱又复杂，于是陶承柏在堆复习资料里狂翻气，最后终于选出套他觉得各方面都很不错。
“这套，名校出，很注重基础，出题都不难。”陶承柏把资料拿给郑陆看，“就买这套吧。”
“随便。”郑陆捧着脑袋点点头。
“快起来，地下凉。”陶承柏把郑陆从地上拉起来。松手后发现，嗯？手心里多团东西——刚才郑陆用来擦碟片脏纸。郑陆笑着想跑，因为是在公共场合并不敢太嚣张，陶承柏两步就追上，胳膊勾住他脖子，郑陆捶他，扭他痒痒肉，陶承柏牢牢攥着他胳膊，两人暗中较劲都不声张。陶承柏路把人勾到结账柜台。
陶承柏开始有节奏地上下地颠起腿来——连带着郑陆腿起跟着晃，抿着嘴笑，就觉得心里头痒痒。
吃完冰，两人各自仰靠着沙发仍是叠着腿儿坐着。
“承柏。”郑陆盯着台子上摆着复习资料叫他。
“嗯？”
“你第志愿是什啊？”
两人从书局出来，到附近个冰沙店找个靠窗位置，点两客西瓜刨冰。
“坐个小时，去吃饭，吃完饭就回去吧。医生说脚没好透不能沾地，你都跑下午。”陶承柏刚说完话，郑陆就悄没声息地把两只脚从桌子底下伸到他大腿面上。
陶承柏嗤声笑：“干吗？”
郑陆用勺子戳玻璃杯子里西瓜，本正经地看着他：“不是你说脚不能沾地吗。”
陶承柏抿着嘴笑，偏偏郑陆还要无辜地眨巴眼睛，可爱地要命，害他很想倾身过去吻他：“晚上想吃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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