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陆忽然觉得现在这种情况有点好笑,咧开嘴轻轻地笑出声来。这笑声在黑暗里像个温暖咒语,使陶承柏刚冷静下来欲望顺着血液里酒精又开始向四肢百骸流窜,并且发不可收拾。陶承柏上前步把人顶到门板上,歪着脑袋口就叼住郑陆嘴巴。他觉得郑陆变成块磁铁,而他成个小铁钉被牢牢地吸住。只能不停辗转地变换角度去吻那两片柔软,如论如何也亲不够似,两只手在黑暗里也有自己独立意识,自动就钻进郑陆衣服里,在光滑柔腻皮肤上四处游走。
陶承柏手臂手掌都是硬,抵着郑陆大腿根家伙更是硬梆梆。郑陆被陶承柏勒在怀里,就觉得自己变软,软得气喘吁吁,塌糊涂。两根舌头被陶承柏打连环,成个解不开胶着状态。舌根被吸得发疼,这让郑陆从鼻腔里用力地哼出来。
“嘶~疼死啦。”郑陆皱着眉挣扎着把头偏向边,妁热嘴唇和鼻息立刻贴到他颈窝耳边,痒得他猛缩脖子,最后只好双手扯住陶承柏头发把他拉开。
陶承柏目光在黑暗里奇亮无比,硬是又贴上来,粘着郑陆嘴唇话都喘成气音:“喜欢吗?”他现在问这个根本就是废话,可是他就是想听郑陆自己说出来,想感受下那几个字从郑陆柔软嘴唇里吐出来美妙感觉。
两个人紧紧地贴着,心跳失序地像两个重症房颤病患。郑陆有些想恼,说出来话却是软绵绵:“知道还问,你怎这烦。”
在这个灯光昏暗楼梯口,陶承柏将郑陆按在墙上,吻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怎?”陶承柏压抑地喘着,手揽住郑陆腰,手抬起他脸,低下头想要去对他眼睛。
郑陆站在陶承柏怀里,根食指松松垮垮地勾在陶承柏裤腰上,长睫毛阖下来扑撒成两把小刷子,他晚上基本上没喝酒,但是现在脸上烫得马上就要开锅,郑陆嘟着嘴不动不说话,他其实是有点被自己身体里奔腾热流羞住,下面被陶承柏吻得站起来。
陶承柏顺着郑陆胳膊向下摸到他两只手,牢牢攥住,与此同时头盔终于咚声掉到地上。陶承柏小心翼翼地将话问成耳语呢喃:“嗯?怎不高兴?”
话刚说完,静谧空间里忽然传来阵嘈杂车声,陶承业回来。
陶承柏从鼻腔里笑出声来,用下面那个硬家伙小心翼翼地去撞郑陆,威胁着耍起流氓腔:“快说,不然今天干死你。”
郑陆不服气地挺腰撞回去
陶承柏拉着郑陆手,牵小牛样把个别扭人悄没声息地牵回房间。关上门,两人也不开灯,像两个顽皮孩子似拉着手站在黑暗里,仿佛是在进行什秘密游戏。楼下传来陶承业和王晓璇说话声音,隐隐绰绰,忽然声哎呦,是上楼王晓璇踢到郑陆头盔。
“人在家呢?头盔怎扔在这儿。承柏?”王晓璇喊声,自然没有回应。门板上响起笃笃敲门声,仍是没回应。
屋子里安安静静,两个人站成对相连黑色剪影。
王晓璇转身离开,跟上楼陶承业说话:“搞什鬼呢这是。车子明明在家。”
“你管他呢。”陶承业声音消失在隔壁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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