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和小戴程被当场抓个现行以后,朱正涛见着老戴莫名就有点不好意思,就好像玩弄别人家闺女见着老丈人理不直气不壮样。此时也不敢直视老戴,只垂着脸和他身边小戴程挤眉弄眼。
戴邢斌皱着眉看着朱正涛腿上四片儿布,心想:这孩子会不会真是有点问题啊?
朱正涛晚自修以后被戴邢斌请到办公室进行番言辞恳切长谈。据胖子杨洪基从小戴程那里得到内部消息,老戴当晚犹犹疑疑地问不少问题,关键词是学习和恋爱。
陶承柏两手插兜支着腿靠在机车座位上,目光望向巷子口那盏昏黄路灯,口中短促地吐出口气,像是某种叹息。夜风已经有几分凉意,巷子两边夹竹桃都开败,此时便均匀地发出阵沙沙轻响。
远处忽然亮起盏车灯,郑陆骑着小绵羊过来。
换回来。
郑陆听这话深以为然,也许在那些出轨爱情里面反而能挑出天长地久来。
郑陆此时有些庆幸那天自己没有时冲动把事情说出来,现在看来父亲是悬崖勒马,否则岂不是成全那个贱人天长地久。
外面忽然阵大笑。郑陆转过头去,晚自修课间走廊里永远是站满男生,可他在堆人里眼就看见陶承柏。他站在片暗淡灯光里,两个胳膊肘闲适地搭着栏杆上看着正弯下腰朱正涛,嘴角似乎含着笑。然后又随着朱正涛动作抬起头,于是彼此目光便交汇。
陶承柏目光立即变成两道温柔泉水,叮咚作响地往郑陆身边流去。郑陆立刻装作不在意地移开眼睛。
刚转进巷子郑陆就知道他在,虽然光线暗淡只能看见团黑影,但郑陆知道那就是陶承柏。这些天陶承柏每晚都在家门口等他。
郑陆深吸口气,转动钥匙将车灯息掉,心咚咚地跳起来,手上自动丢丢油门。他不想靠过去。陶承柏真很无赖。两人明明是在闹矛盾,他
朱正涛今天穿条很特别运动裤,裤腿子两边带着两条长长拉链,可以直拉到大腿那儿那种。此时,溜排男生都笑着看他把拉链拉到最上头,露出两条大长腿。朱正涛抓着窗户推拉玻璃,往窗台上坐,赤条大长腿也翘上来,从背后咻声甩出块擦桌子脏抹布,捏紧嗓子,像个风骚老娘们样招着抹布冲周围人喊道:“客官,来嘛!来干炮嘛!不爽老子不收钱。”
走道里立时笑倒大片。
楼下班个男生来三班找人,此时走过来还没搞清楚怎回事,就被朱正涛把逮住脖子,九曲十八弯地喊句:“客官~~”接着忒诡异地贴着他耳朵笑个“呵呵!”
此男生是众所周知个薄面皮,此刻就被众人笑成面红耳赤,他人也不找,顿拼死挣扎转身就想溜。朱正涛从窗台上跳下来,还要去追,追到楼道口,从亮地到黑暗里时没适应差点崴脚,好在手扣住他手腕子,不管三七二十,乐得他转身囫囵着就要把人给往回拖,边走边笑:“跑什,来干炮!”
众人此时脸色怪异,盯着他齐哑,朱正涛正奇怪呢,转脸,直接吓得蛋都抽,他抓人居然是班导老戴。怪不得他觉得那费劲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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