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干嘛要护着那个贱人?
——你怎又扯到她,都说百遍真不是护着她,你打个没穿衣服女人你还有理。
——他破坏家打她都是轻。
——那你为这个女人这折磨就是应该?
——怎折磨你?
着枕头叉在腰上手指着站在床上陶承柏,气势汹汹地下命令。
陶承柏上下嘴皮子碰,吧下嘴巴,乖乖地抬脚下床,站到郑陆面前,看着他漂亮杏仁眼,里面燃着两簇小火苗,亮倍儿有精神。
郑陆运起力气准备狠狠抡他下,结果手指头劲使大,又或者枕头半天已经不堪重负,扑哧声,裂开个大口子,郑陆两手扬,白鹅毛时飞两人头脸。而陶承柏就在这翻飞鹅毛大雪里把郑陆搂进怀里,将自己嘴贴上郑陆柔软唇瓣,结果,当然是导致两人嘴里都吃进不少鹅毛,并且互相对着打喷嚏,个接个跟比赛似。
郑陆坐在床沿上,绷直脚尖指指拖鞋里两根鹅毛。陶承柏手里拎着个大黑色垃圾袋,蹲着步挪地过来,将两根鹅毛捡进袋子里。四下看看,终于是捡干净,膝盖疼死。陶承柏往地上坐,将右腿捋直,卷起裤子,斜郑陆眼:“狗东西,看看,让你撞得。”
郑陆垂着眼角望眼,也不是很严重,涂点双氧水,用片大创可贴盖上就行。
——你说呢?
陶承柏猛向前扑,将郑陆压倒在床上。不管三七二十,先亲再说。
于是两人个床上,个地上,互相瞪着,又都变成两个小孩子刷起嘴皮子。
——谁让你耍无赖。
——怎耍无赖?生气就不能亲嘴。
——烦人。刚才那个龟孙子推你怎不揍他?你没看见吗?
——不这样你怎会和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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