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郑陆觉得自己现在像被根大木桩子给贯穿,下面又麻又疼又胀,身上疼得直冒汗:“拿出去!”
“现在拿出去也会很疼,马上就出来,等软再拿就点也不疼。”陶承柏并不是哄郑陆,他虽然已经反复做心理建设,但是真看到郑陆喊疼,他还是受不。之所以这说,是因为两人都是处,第次自然是不可能坚持时间长。事实是他也确实已到极限。
郑陆将信将疑地瞅他眼,忽然毫无预警地抽噎下,陶承柏便在他这抖中被夹得爽翻天,把将他搂紧咬着他肩头,痛快淋漓地射。郑陆差点被他这把给活活勒死。
陶承柏趴在郑陆背上,帮他揩额上细汗,去啄吻他眉毛耳朵。
下面已经半软半硬,他犹犹豫豫地非但没有拿出来,反而慢慢往里推进。这次如果真就这样半途而废,那以后可能就再没有机会。
郑陆看他急成那个样,早就心软,此时便瞅着他撅着嘴不说话。
陶承柏自动将之当做成种默许,兴奋地打开润滑剂,五指握,差点将包装挤爆,整整瓶瞬间全挤出来。像最细心泥瓦匠样,将自己和郑陆仔细地涂层又层。
让郑陆趴在床上,陶承柏按着郑陆小腰握着自己长枪,颤巍巍地探进郑陆肉嘟嘟屁股瓣。郑陆明显浑身紧。他便俯下身去,叠到他后背上,在耳边温言软语地哄他:“乖,别怕。放松点比较容易进去。”
“嗯——好疼!!”陶承柏刚进去点点,郑陆已经受不地翘起脑袋喊起来:“不要,出去好不好?”
“嘘!前面已经进去,前头是最大,所以最难进,后面就不会疼。”陶承柏将人搂住,用两膝将郑陆腿拨顶成个大张M形,“乖,腿张开,腰松下去。”
肠道被撑开过程是循序渐进才能适应,下太猛很容易让对方受伤,他可不想伤到郑陆。不过他没有带套,据他解,有些人会因为被内射而肚子痛。待会
“呜——疼死!!你滚……你根本不疼。”郑陆委屈地眼睛都红,感觉自己后面已经被陶承柏撑坏,痛得像被人生生撕开样。此时两腿还有力气在床上乱踢,他动下面就跟着收缩,陶承柏被他夹得简直是要疯,恨不得按住他就阵狂、抽猛送,“嘘——”陶承柏心疼地吻他耳朵,极力安抚,已经折腾出脊背热汗:“哥怎会不疼你,哥最疼你。”
“那你出去,换上你好。”郑陆别过脸来,用通红眼角瞪他,刚说完,陶承柏就口将他嘴唇含住,阵疯吻,手去捏他胸前点,手去握他下面已经软掉小弟,快速套、弄。
郑陆两手两脚皆受制于他,此刻连嘴巴也失去反抗能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很快便被吻成团软泥,整个身体放松下去,后面也因此有些空隙,陶承柏乘机缓而有力地挺段进去。
“呜——”郑陆在陶承柏嘴里闷叫声,两串生理眼泪应声而落。
“嘘——别哭,别哭,要心疼死。”陶承柏嘴上嘶嘶直吸气,是因为下面紧得他实在有些受不。面被欲望折磨,面又心疼郑陆,赶紧去吻他眼角,把他脸上眼泪舔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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