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陶承柏掀起郑陆毛衣,把直推到上头,在他腰上胸口到处吻允。郑陆被冰凉空气刺激身上立刻起满鸡皮疙瘩,单手插进他头发里,用劲把将陶承柏脸媷起来,牙齿有点打颤地说:“门……”
“关好。”郑陆松手劲,陶承柏又把脸埋进他胸口,伸出舌尖去舔那已经硬像小石子样RUTOU。郑陆两条腿勾在陶承柏背上,揪着陶承柏耳朵非常舒服地嗯声。
五分钟以后,陶承柏被面红耳赤气急败坏郑陆脚蹬个倒仰,郑陆对年前那次酷刑般性、事还心有余悸,完全没有兴趣再来次。
“别气,不进去就是。”陶承柏翻过身,四脚朝地地又爬过来,探着脑袋亲郑陆下。
郑陆此时上半身穿着蓝色毛衣卷到胸口上,下半身裸着,大张着两腿坐
陶承柏吃完中饭,从姥爷家离开时候切都还是好好。
姥爷把年前晒好腊肠满满当当地装袋,又配些酱牛肉和卤鸭肝让陶承柏带去给郑陆吃。陶承柏进门在客厅跟郑妈招呼声,把东西直接扔到厨房台子上,然后三步并两步就颠上楼。
郑陆带着耳机架着腿仰靠在椅子上正在和严啸视频。
“没事戴那多东西在手上干嘛?”郑陆拍拍手上冰糖渣子,上半身不动,将胳膊伸得长长地去够桌子上袋薯片,简直有故意要把腕间表露出来跟人显摆嫌疑。
“手带样怎算多?再说,是先送香珠。”严啸在那头不满意地吵吵,那串十八子可是他很喜欢东西,戴好多年,可以驱凶避邪。
郑陆慢条斯理地撕开包装袋,伸进去二指,夹子样钳起摞薯片,张圆嘴左右腾挪地点渣渣也没有撒股脑全塞进嘴里,口齿不清地对着镜头说:“你真要分什先来后到话那肯定还是要戴承柏送东西,从会走路开始就跟他屁股后面玩儿。”
严啸皱皱鼻子,竹马不起啊?他手上快速地操纵鼠标,把郑陆此时向后转头侧面截下来。那头应该是来什人,郑陆已经把耳机取下来,这边仅能听到隐隐绰绰几个字,似乎是有严啸二字。然后镜头里出现双大长腿,那人弯下腰,严啸便看见副很有神浓眉大眼,这人就是郑陆哥竹马陶承柏?好高好壮个男生。
听不到声音,对面情况在严啸眼里便整个成默剧。陶承柏不知道说什,郑陆刚还懒洋洋,转眼就把双杏仁眼瞪起来,继而伸手要去扇他脸,被陶承柏把攥住手腕子。严啸看见陶承柏笑着弯下腰,把就将郑陆从椅子上端起来,两人迅速离开摄像头范围不知所踪。
“喂!喂!”严啸叫着使劲拍拍电脑,然而镜头里除把椅背和边床拐角,什都没有。严啸屁股沉坐回椅子里,把头咚声敲在桌面上,然后咚咚咚接二连三又敲好几下,他发现自己此时妒忌陶承柏,十分妒忌。
陶承柏直接将人摔到床上,迎上去就是排山倒海阵狂吻。陶爸陶妈都已经回H城,这几天陶承柏在家忙着帮陶承业处理些必要人情关系——主要就是礼尚往来那套,两人已经好几天没在块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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