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本性就是如此善变,追求新鲜刺激。”
“对。”
“那你觉得如果两个男人在起能长久吗?”
“啊?”郑光辉看眼仍是动不动郑陆,不知道他怎能问到这上面来:“两个男人在起,那散速度还不得是正常人二倍啊。”
郑陆听郑光辉这番没有任何根据言辞,也只是轻轻地哦声。
遍,急得不行。郑光辉嗯嗯啊啊地跟他说几句,让他放心人正气着呢先别打,如此说两句就挂。
郑光辉先叹口气,抬起手捋捋郑陆后脑勺,是个安慰动作。
“婶怎说?”
郑陆缓缓摇摇头,眼睛盯着虚空里点,半响才小声说:“恐怕是想离。”
郑光辉无言以对,只是又叹口气。
接下来几天,因为没有人做饭,没有人说话,没有人睡觉,没有声音和动作,空间也几乎失去意义,所有切都被用来思考,所以时间在郑家过起来就变得非常之慢,堪称名副其实度日如年。
郑妈前前后后地想过以后,把自己东西收拾两大箱子,既然离婚谈不妥,那她只好先回娘家去。说是回娘家,其实家里也已经没有人。父母早就不在,两个姐姐嫁在外地,个小妹妹在澳洲。这样也好,回去也不会丢人。
郑陆今年是毕业班,最关键时候。钟玲现在实在是不能忍受和郑连山呆在块,只要看到他脑子里就是些自行想象混乱画面,简直能让人气到发疯。否则她定会陪着儿子。
她本是两天前就要走,只是被郑陆给耽误住。大伯大婶娘郑家家下叔伯又都轮番着来劝她。郑陆将自己东西也都收拾,老妈如果非要走,那他就要跟着。走哪跟哪。他不能把老妈个人丢在老家那个没有人冷清房子里。他得陪着她。
何况现在这个家,如果只有父亲话,他也实在是不想再呆下去。
兄弟两个如此动不动地静坐会。
“哥?”
“嗯?”
“你说男人干嘛非得出轨啊,就那守不住吗?”
“你问?没干过这事,还真不知道都是怎想。不过”,说到这里郑光辉把头歪到边,做出点嘲弄表情,“就知道身边那群混蛋玩意,凡是结婚,没几个是手脚老实,他们都说是因为生活太层不变枯燥乏味。其实这全是他妈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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