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陆醒也不起来在床上津津有味地又迷瞪回,发觉肚子饿,便伸手拉开床头矮柜抽屉,从里面找出张便签纸,上面全是学校附近订餐电话,郑陆选家平日里喜欢打过去,订份早餐。
正在刷牙时候,郑陆接到送餐电话:
“喂,你好,是肯德基,啊,不对,是麦当劳,啊啊,不对,是啥玩意儿来着?哎呀不管,你订肯德基早餐到,哎呀,看这个嘴,反正你赶紧地自个下来取吧。”
郑陆手拿着牙刷,手举着电话,就觉得这人说话像在讲单口相声,而且声音仿佛是在哪里听过,他含着嘴牙膏沫子含糊不清地问:“在二楼,你不能给送上来吗?”
“那不行。”送外卖斩钉截铁地拒绝,“不是
天刚蒙蒙亮,陶承柏就起来洗漱,他要赶到地铁站先和师兄汇合,再起往机场去。
郑陆也跟着醒,翘着头乱发,强自睁开眼睛坐三五秒钟,然后抬腿下床,把角落里陶承柏小小行李包拉出来检查遍,以确定没有落下什重要东西。
“再带件衬衫吧,昨晚看天气预报深圳那边还是挺热,防止衣服脏不够换。”郑陆边对浴室陶承柏说话,边已经打开衣柜,把件比较正规也比较贵白衬衫从衣架上取下来,铺在床面上仔细折好,放进行李包里。
陶承柏在浴室里满嘴泡沫地只是大声嗯声。洗漱完,他对着镜子将衬衫掖进西裤里,重新将皮带扣好,正正衣领前后照下,随手撸两把浓黑短发。头发是上礼拜和郑陆在K大东大门外新剪,正是如今最流行发型。
郑陆手里抱着外套倚在浴室门上看他,神情有些惫懒。
“待会再睡会儿,嗯?个人在家不要偷懒,出去吃要不然点外卖。”陶承柏接过外套往后轻轻抖,利落地伸胳膊套上,然后转手就抱住郑陆,把人抵到门上,腿插进郑陆两腿之间,歪着头就要亲。郑陆左右晃晃脑袋,不肯就范,嘴里咕哝着:还没刷牙呢。
“傻瓜。”陶承柏腾出只手来将他下巴捏住,“又不嫌你。”然后凑上去结结实实地吻个过瘾,末在郑陆唇珠上亲个响,回味无穷似地说:“香。”
郑陆被他亲得满嘴薄荷味道,手上环着他腰,透过层布料也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肌肉结实线条,是温暖安心感觉。虽然马上要分开两天,但是郑陆并不会因此而感到烦恼,也许因为之前很长段时间两人也并不是每天都能在起,某种程度上讲已经可以适应,也或许仅仅只是因为彼此都成长。并且他知道不管陶承柏走到哪里,心里都会想着自己。
陶承柏身正装手里提着小行李包,脚门里脚门外,探着脑袋在郑陆嘴上飞快地亲下,最后又轻声叮嘱句,这才转身蹬蹬蹬地下楼。
郑陆揉揉眼睛,趿拉着拖鞋快步走到阳台,将窗打开,探出身子,看着陶承柏身影在楼前那条长长绿荫道上渐行渐远,直到彻底消失在晨曦薄雾中,这才将窗拉上,返身回到还有些余温被窝里,将脑后勺在陶承柏枕上蹭蹭,带着淡淡薄荷清香闭上眼,这觉就睡到大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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