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东西起来吧,早饭会要凉。”陶承柏边往浴室去边大声喊,“听到没?”
郑陆已经醒,只不过赖在床上不愿意起来。此时便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眼也不睁得冲客厅答应声。
郑陆骑着被筒子又迷瞪两分钟,终于决定要起来吃热乎乎早饭。
浴室里有哗哗水声,是陶承柏在冲澡。郑陆翘着头短发,推开浴室门,热气腾腾水蒸气扑面而来。浴室格局比较紧凑,淋浴和马桶之间干湿也没有隔开。
“晚上和师兄几个块吃饭,你跟块去吧。”陶承柏站在花洒底下,伸长右手,将手指上水往郑陆脸上弹。
陶承柏穿着宽松运动服,在淡薄雾气中沿着K大校园晨跑。他穿过教工楼前梧桐树走廊,绕着外围小路,从生活区跑到教学区,然后沿着东北角最大操场气儿跑七八圈。
满头大汗地停在排球场旁边,陶承柏开始放松筋骨。踢腿,压胯,马步,项项做过来。武术这个东西和其他所有技能样,都是熟能生巧,然而又有其独特性:长时间不练话拥有此项技能身体必定会变得僵硬生疏。所以有种说法叫拳不离手,练功之于陶承柏早就变成种成活习惯。
疏松筋骨以后照例是练套拳。天气不冷不热,空气清凉舒适,周围即使也有早起晨练人但是都非常安静,这实在是个很好练功场地。陶承柏双脚脚跟相抵,侧脸缓缓起手,将根随手拾起来塑料吸管充作木棍,虎虎生风地耍套简单棍法。只可惜这里没有个几百斤沙袋能让他练练腿上功夫。
练功完毕,陶承柏绕远路跑到西大门,那里有家永和豆浆,郑陆爱吃他家日式饭团和小笼包。
走到楼下时候,碰到住在楼刚晨练回来老教授,早上陶承柏经常能在路上遇见他。
郑陆睡眼惺忪地掀开马桶盖,褪下睡裤刚要尿尿,就被他弹脸水,下面也尿成断断续续弯曲线,气得他扶着鸟就转身,挺起屁股对着陶承柏就是阵乱射。陶承柏没想到郑陆能这干,怔下,接着就笑骂着冲上来,郑陆大叫声抓着鸟转身想跑,刚拉开门就被陶承柏从后面把抱住。
“啊!你身上都是水!放手,生气!”郑陆在陶承柏怀里立刻叫嚷着扭成尾活鱼,陶承柏不为所动,将他手指从门把上抠下来,脚将门踢上,两步就将他拖进水柱里去。
郑陆立刻从头顶心湿到脚后跟,陶承柏手紧箍着他胳膊和腰,手去挠他脖子。郑陆缩脖子,他便即刻去挠他腰。
郑陆本是要生气,此时却顾上不顾下地嘿嘿嘿哈哈哈地大笑起来,边笑边接不上气地骂他是混蛋,最后笑得缩成团,都要坠到地上去,只得反
“您早!”陶承柏离得老远就礼貌地打招呼。
“陶同学早!”老教授穿着套月白色晨练服,整个人都是和蔼可亲,“又给郑同学买早饭呢。”
陶承柏笑着点头,招呼教授吃小笼包,因为包子比较小,他买好几笼。
老教授摆摆手,又次得意地告诉陶承柏他老伴每天早上都把早饭做好等他跑步回来吃。
陶承柏换鞋进屋,把早餐放到餐桌上。卧室里没有动静,郑陆肯定还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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