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鸡汤下面,起来吃点吧。”陶承柏弯腰在他耳边说
“是混蛋。”陶承柏自己骂自己,又拿起郑陆手去扇自己脸,“别哭,郑陆,郑陆……”陶承柏贴着他脸,嘴里不住喃喃地叫他。郑陆停在耳里,忍不住委屈地从眼角又留下滴眼泪,陶承柏赶紧凑上去舔吻干净。
实在是累极,郑陆闭着眼睛动不动地很快就睡着。
郑陆做个梦,梦里和陶承柏回到小时候。哥哥带着他在片小树林子抓蟾蜍,把抓到两个蟾蜍都丢到个铁皮小罐子里盖上盖子,下面用火烧。哥哥说这样可以把他们身上毒汁烧出来,毒汁其实是种药,可以用来治种大腮帮子病。他们肉烧熟还可以吃。
梦里郑陆闻到股很浓郁肉香味,于是就笑咪咪地舔着嘴醒。
醒过来时候,郑陆嘴角还是翘着,屋子里也确实有股浓浓香味,只是屁股疼得厉害。他眨眨眼,慢慢地翻个身,外面天早已经大亮,看时间,竟然是早上十点多。
过他膝盖软得根本跪不住,完全是被陶承柏搂在怀里。
“别动,呜——”郑陆反手摸着陶承柏手臂,尽管身后人速度明显是慢下来,他还是被顶得前后摇动,额前发已经汗得拧成股整个贴在脸上。他带着哭腔说:“不要。”
“要你!”陶承柏俯下身体将汗湿胸口贴上他同样汗湿背,进步将人紧紧禁锢在自己怀里,
“不要你,你滚。”郑陆眼角整个红,说出来话已经变成有气无力。陶承柏之前直打桩似地对着他使劲,他后面早已经被顶麻。
陶承柏边喘息着缓缓地深顶,边扳过他脸,去吻他潮湿眼角,嘴里重复遍“要你!”,说得格外地斩钉截铁。
斜着身子皱着眉,听着客厅明显是有动静,除陶承柏不会有旁人。
郑陆歪在枕头上,先给尤宏志打个电话,问老师有没有点名,如果点名就给自己请假,不点名那就算。
此时回想昨晚上事,郑陆也不知道心里是个什滋味,笼统感觉就是很糗很丢脸:他被陶承柏干哭。
陶承柏推开门时候,外面香气也跟着窜进来。郑陆肚子随之就咕咕地叫起来。但是他现在不想理他,所以立即将脸转到边去。
陶承柏坐到床边上,抬手去理他乱翘头发,郑陆自己看不见,他眼睛现在其实还是肿,虽然陶承柏昨晚上用毛巾给他敷过,但是效果不大。
又不知道过多久,怎求怎骂都没有用郑陆闷在枕头里,终于是疼得忍无可忍地伤心地抽泣起来。
在阵快速深顶之后,切终于停下来。
是什时候被陶承柏给翻过来,郑陆也搞不清,他闷得脑袋汗,脑子里热得片晕晕乎乎。陶承柏舌头在他脸上到处舔,还让他不要哭。还拿他手去打他脸。
陶承柏射完以后就把那股子疯劲给射出去半。静静伏在郑陆身上趴很久,迷瞪醒以后疯劲就完全过去。然而郑陆此时闭着眼,从眼角匿出点泪光,并不打算理他。
陶承柏懊悔莫及,将人紧紧抱进怀里,心疼得不住去亲郑陆眼角鼻尖,并当即在心里下决心以后再也不会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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