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寒假自然少不年次高中同学聚会。想当初那多同学说要考去北京,结果人算不如天算,因为各种原因,最后除陶承柏和郑陆,竟然只有朱肖然考在北京,因为学校离得太远,又因为刘飞倩在天津,朱肖然每次放假都是先往那儿跑,平时真是难得见面。
经过年多大学生活,同学们都是大变模样,体现在各个方面:衣着,话题,精神面貌等等,多少都褪去高中时青涩,还有人煞有介事地见面就互相握手猛摇,跟国家领导人会晤似。更有极个别人回来以后见人开口必是普通话,言称不知道为什别不过来,不能在锦绣方言和普通话之间自由转换。这可把帮子人给乐坏,个个都主动上去跟此男生喝酒聊天,看他故意气派俨然地拿腔作调,个个都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女生来得不齐,刘亚楠就没有来,不过除刘飞倩和郑陆并没有任何人注意。
班导
子勾两件毛衣和小鞋子小马甲。
到五点钟,陶承柏开车来接他去姥爷家吃饭。陶承业家三口也在。小妮妮已经会咿咿呀呀地讲话,郑陆刚在大伯家跟大侄子玩下午,这会子又抱着小妮妮不撒手。个劲地让他喊叔叔。陶承柏坐在郑陆边上大喇喇地把手臂搭在他腰上。边伸出手指头去逗小侄女。
小妮妮长得像陶承业,从小就副浓眉大眼,头发黑黑,被妈妈用彩色小皮筋在脑袋上扎几个又细又短小辫子,身上红色小棉袄带着雪白风毛滚边,她此时正伸着小手掌牢牢握住陶承柏根手指头,嘴里叫着:叔、叔,看上起真是可爱极。
“以后也要生个这可爱宝贝来玩。”郑陆两手颠着小妮妮,这句话就这脱口而出。说完才觉出不对劲。转过头去看陶承柏,不由自主地想解释句:“说着玩。”
陶承柏摩挲着他腰,心疼地说句:“傻瓜。”喜欢话以后就生个好,现在这个时代,只要有钱这种事情根本不在话下。再不然也可以领养个。
吃完饭,待王晓璇把厨房收拾,陶承业这才抱着小宝贝牵着老婆手回家去。陶承柏和郑陆陪着姥爷玩福禄寿,齐心协力让姥爷从头赢到尾,害得姥爷总是边出牌边骂他两耍诈。老人家爱困觉,玩会就累。待伺候姥爷洗漱,两人才回房。
在安静黑暗里,老朽大床被陶承柏摇得嘠吱响,他这还是克制,就怕动静太大,这倒称郑陆意。他动情地喘着,搂着陶承柏脖子亲他耳朵,和他细致地唇舌纠缠,让他再慢点,深点。这场欢爱缠绵而持久。
陶承柏压着郑陆不起身,也不把东西拿出来。郑陆催他,他贴着他耳朵,口气认真地开着下流玩笑:“再等会,等子孙都跑到你最里面,说不定明年就能生出个大胖小子来。”
郑陆因为动情本就发红脸立刻臊成滚烫,不依不饶地掐他骂他,又要左右开弓地扇他巴掌,被陶承柏手个地按在枕边:“嘘——”
“嘘你大爷。陶承柏,你这个混蛋,老子咬死你。”郑陆咬牙切齿,抬起头够到陶承柏下巴张嘴就咬。陶承柏咬牙吃下这记痛。待他撒口,这才狠狠地堵上他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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