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打勾勾!”
“好。”
“爸爸也要来。拉钩上吊,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癞皮狗!”思铭小朋友拉着爸爸和大爸爸幺指,终于破涕为笑。
晚上还是
“不是错。是他先把弟弟推倒。弟弟疼哭。”郑思铭小朋友心里很委屈,很想为自己辩解。他不想让爸爸觉得他是个不听话小孩。
“可是打不过也不能逞强啊!可以找爸爸,在学校里可以找老师来解决问题。”郑陆缓和语气,摸摸儿子头。
“嗯,铭铭记住。”其时他能打得过,虽然他看上去是受伤。但是爸爸说话听着总是没有错。现在爸爸能给自己洗澡穿衣服真好好。以后能直这样就好。他不要只能在视频里才能见到爸爸。
郑思铭忽然从马扎上站起来把抱住爸爸,刚要开口,鼻子却下子变得酸酸,大眼里有水汽要个劲地冒出来,他哽咽地喊声:“爸爸!”
“怎?”郑陆拍拍儿子光滑小小背脊。
脸猫。郑思铭跑到后面看到弟弟坐在地上哭,当场就火,心疼地大叫:“是谁干?”
“是他!”陶治抱着哥哥腰,指着那个大个子,呜呜直哭:“哥哥,揍他!”
“谁让他踩到脚……”这个大个子见郑思铭发火立即想解释,刚说句,拳头已经打到身上,于是也用不着说什,两个身高差不多男孩子立即斗成团。
群孩子围着看热闹,两人从喷泉池这头打到那头,最后还是边上两老大爷给拉开。不过,到底是郑思铭多打人家下最后才算住手。
哥哥背上眼泪鼻涕糊脸弟弟回家。陶治趴在哥哥背上还抽抽搭搭,郑思铭嫌他烦,“就知道哭。”
“爸爸,以后不要丢下个人好不好?想像弟弟那样跟在爸爸身边。呜……不要跟着奶奶……呜……”说到后面终于伤心地哭起来。
郑陆将儿子抱起来,用大浴巾包着紧紧搂在怀里。刚出浴室门就见陶承柏正站在门边,想必刚才话也都听见。
三年前郑陆到澳洲读博,就把儿子送回锦莱由郑妈带着。那时候也因为陶治已经出生,虽然有小姨帮着照顾,可是同时带两个肯定是不可能。陶承柏和金成渝山难容二虎,到后来意见分歧越来越大,为保住友谊早已经带着自己团队出来自己单干,新公司忙得塌糊涂,有时间又想去见郑陆,又得回家看儿子。可能真是有些忽略大儿子。郑思铭已经六岁,小小男子汉早已经懂事。原来心里还藏这多委屈。
“大爸爸错,儿子别哭。”陶承柏将郑思铭抱到怀里,跟儿子认错,“以后不管去哪,大爸爸和爸爸都会把铭铭和弟弟带着,大爸爸跟你保证。”
“真吗?”思铭小朋友睁大眼睛,眼泪花花地问。
“哥,你好厉害。你脸上疼不疼?”陶治歪着脑袋看着哥哥脸,嘴角都破皮。
“还不都是你。哭包!”
回到家,郑陆见两个儿子模样吓跳,赶紧给两个孩子洗澡换衣服。
郑陆先把小弄好交给嫂子,又来洗大。
“为什跟人打架?”郑陆声音有些严厉地问坐在小马扎上郑思铭,边用毛巾给他擦小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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