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双停下脚步。
“你好像搞不清自己身份,”秦羽白沉声道,“允许你离开吗?”
晏双没有回头,他背对着秦羽白,淡淡道:“能走吗?”
“主人。”
晏双松开直咬住枕头嘴,揉揉自己酸软脸,顺手擦下下巴口水,这是第二次,下次应该就能适当叫两声?
套房里有五六个卫生间,晏双也进间卫生间冲洗。
秦羽白出来时候,晏双已经洗好,正站在床边穿上衣,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帘遮光效果极好,只有微光从边缘缝隙里透入,勾勒出个曼妙身姿,宽大T恤套下,柔韧纤细腰肢泯然其中。
晏双言不发地慢慢挪动到沙发边,拎起自己破旧帆布包背上。
“站住。”秦羽白冷厉道。
晏双收回目光,与秦羽白对视,“呸。”
秦羽白:“……”
晏双:铁子,别要求太多,咱们走是虐恋戏,呸声已经是他对他最高敬意。
秦羽白怒火中烧,使出浑身解数,体现出处男开荤后强大自学习能力,爽得晏双忍不住咬住枕头,下瞬,秦羽白扣住他脸颊,“松口。”他要听晏双叫出声。
双手加大力道,看似柔弱男孩依旧没松口,尽管他柔嫩脸颊已经被捏得通红,仍然死死地咬住枕头,就像是要保留自己最后点尊严。
?晏双是个什东西,也配让他生气?“很好,希望你牢牢记住,接下来你要演是个死人。”
晏双被秦羽白拖上床。
激将法对秦羽白这种胜负欲过剩、自尊心爆棚独裁者百试百灵。
相较于初次发泄式粗,bao,秦羽白这位初学者尝试着用些手段,这些东西原本就刻在每个雄性DNA里,只要他想,随时可以源源不断地发掘,温柔地带着掠夺刺激性。
既然疼痛不能让这个人变色,那换种方式呢?
晏双这样毫不在意模样就像是两个人是平等,他只是来赴个最普通约会般。
秦羽白讨厌这样不知所谓晏双。
在他没有腻味晏双之前,他希望晏双能将两人关系定位搞搞清楚。
他是他买下。
属于他东西。
他绝不认输。
就算身体已经躺在男人底下,感觉也背叛主人意志,可灵魂依然高傲。
秦羽白松手放开晏双脸颊,他力道松,晏双嘴也张开,嘴角湿漉漉,神情涣散,秦羽白心口热,捞起汗淋淋晏双,猛地将晏双整个人翻过去……
又是个不眠夜。
秦羽白在天亮时,从床上下来,去浴室。
晏双:爽,但他不说。
秦羽白轻蔑目光落下。
“没感觉?”
声音磁性而慵懒,还带有些残忍得意。
秦羽白掐着晏双面颊,就像完全控制住这个人样,美妙替代品,他勾唇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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